撼，御器飞行、寿元五百载，这已经完全超出了现代科学的认知。她忽然想起在西安看过的兵马俑，那些栩栩如生的战士守护的王朝，原来真的隐藏着如此奇幻的力量。
“那灵虚境又是什么样的？”
“灵虚境便脱离凡尘了。” 玄真子抚须道，“分元婴、化神、炼虚三阶。元婴阶修士可修出阳神，神游太虚；化神阶能移山填海，呼风唤雨；炼虚阶则可沟通天地法则，举手投足皆有莫大威能。至于长生境……” 他摇了摇头，“那已是传说中的境界，古今能达到者寥寥无几。”
白雪低头沉思，原来自己现在所处的筑基阶，在整个修仙体系中才只是第二层。她看向远处云雾中的山峦，忽然明白自己的眼界有多狭隘。
“师父，那不同境界的修士，修炼之法有何不同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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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引气阶重感应，需寻灵脉汇聚之地，日夜吐纳；筑基阶重凝练，需以法器辅助，打磨灵气；金丹阶重温养，需寻天材地宝，稳固丹体。” 玄真子解释道，“每种境界都有对应的功法和法器，就像你现在用的聚灵玉诀，到了金丹阶便需换成‘蕴丹炉’这类法宝了。”
他从怀中取出一本泛黄的古籍递给白雪：“这是《玄真宝录》的上篇，记载着凡尘境三阶的修炼法门和法器图谱，你拿去好生研习。”
白雪接过古籍，封面上的 “玄真宝录” 四字用朱砂书写，透着古朴的灵气。她翻开第一页，上面画着人体经脉图，与现代医学的解剖图截然不同，却隐隐暗合能量流动的规律。
“多谢师父。” 白雪郑重行礼，她知道这本古籍的珍贵。
“你修行遇阻，不仅是功法问题，更重要的是心境。” 玄真子神色凝重起来，“你前日打坐时走火入魔，灵力逆行，若非我及时发现，后果不堪设想。这绝非偶然，定是心魔作祟。”
白雪脸上闪过一丝愧色，那日打坐时，她脑中不断浮现商鞅在河西冰墙指挥作战的身影，时而又想到秦国变法可能遇到的阻碍，心神激荡之下才导致灵力失控。
“弟子知错。”
“你可知错在何处？” 玄真子追问，“你本是现代魂灵，穿越至此已是逆天而行，偏偏又卷入秦国变法这等天下大势，与商鞅结下尘缘，这些都是你修行路上的心劫。”
他站起身，望着远处云雾翻腾的秦岭深处：“观中藏书阁有记载，三百年前曾有位修士，因放不下凡间情爱，卡在筑基阶五十年，最终灵力衰竭而亡。修行之路，本就是逆天争命，容不得半点执念。”
白雪沉默不语，她何尝不知这个道理。可每当想起商鞅在灯下修订新法的专注身影，想起他推行变法时的坚定眼神，她就无法将这份牵挂从心中抹去。那个在历史书上冷酷无情的变法者，在她眼中却是个有血有肉的知己。
“师父，难道修行就必须斩断所有尘缘吗？” 白雪轻声问，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甘。
玄真子叹息道：“非是斩断，而是勘破。真正的修士应做到‘心在尘中，不染尘埃’，可你如今显然还做不到。也罢，我已请了宗门长老玄机子前来，他老人家修为高深，或许能为你指点迷津。”
话音刚落，就见一道青影从观中飞来，落在崖边。来者是位须发皆白的老道士，身着八卦道袍，手持拂尘，眼神清澈如孩童，正是玄真观辈分最高的玄机子长老。
“玄机子师叔！” 玄真子连忙行礼。
白雪也跟着行礼：“见过玄机子长老。”
玄机子捋着白须打量着白雪，笑道：“好个灵秀的丫头，可惜啊可惜。”
“长老何出此言？” 白雪不解。
玄机子伸出手指，指尖萦绕着一缕淡青色的灵气，轻轻点在白雪眉心。白雪只觉一股清凉之意涌入脑海，所有思绪瞬间清晰，丹田内躁动的灵力也平静下来。
“你这孩子，灵根纯净，本是修仙的好材料，奈何心有尘缘未了，灵力难破桎梏。” 玄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