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孝公拍了拍他的肩膀,语气变得温和:“时间不早了,我该走了。鞅,你要好好活着,守住新法,守住百姓,别让我失望。” 他的身影渐渐变得透明,“记住,无论你在何方,无论你变成什么样,你永远都是秦国的商君,永远都是我嬴渠梁的知己。”
“君上!” 商鞅伸手想抓住他,却只抓到一片空气。秦孝公的身影彻底消失,咸阳宫的书房也开始变得模糊,窗外的景象渐渐消散,取而代之的是仙山木屋的天花板。
商鞅猛地坐起身,大口喘着气,脸上还挂着泪水。他摸了摸胸前,守心佩和镇邪印都在,身上穿的还是青色劲装,身边的念秦正趴在床边,好奇地看着他:“爹,你怎么哭了?是不是做噩梦了?”
白雪听到动静,从外面走进来,手里端着一碗安神汤:“醒了?我看你睡得不安稳,就煮了碗安神汤。是不是做什么梦了?”
商鞅接过安神汤,喝了一口,温热的汤水顺着喉咙滑下,让他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。他看着白雪和念秦,轻声说:“我梦到君上了,梦到咸阳宫,梦到秦国称霸西戎了。”
白雪在他身边坐下,轻轻擦去他脸上的泪水:“是孝公在九泉之下,为你感到欣慰吧。他知道你守住了新法,知道秦国变强了,所以才会出现在你的梦里,告诉你他的心意。”
“嗯。” 商鞅点点头,心中却仍有些怅然,“只是…… 我还是没能陪他看到秦国称霸天下,没能与他同老。这份遗憾,恐怕这辈子都无法弥补了。”
白雪握住他的手,眼神中满是理解:“商鞅,仙凡殊途,生死有别,这不是你的错。你推行新法,让秦国从弱国变成西戎霸主,让百姓安居乐业,这已经是对孝公最好的回报,也是对他信任的最好回应。你守住了他的期望,守住了秦国的未来,就已经尽到了身为臣子、身为知己的责任。”
她顿了顿,指了指桌上的守心佩和镇邪印:“你现在踏上仙途,不是为了逃避凡界的责任,而是为了更好地守护秦国,守护百姓。孝公若泉下有知,一定会为你骄傲,一定会支持你的选择。”
商念秦爬到商鞅的腿上,小手抱住他的脖子,在他脸上亲了一下:“爹,别难过,念秦会陪爹,娘也会陪爹,我们一起保护秦国,保护百姓,这样孝公爷爷就不会失望了。”
商鞅看着怀中的孩子,又看了看身边的白雪,心中的怅然渐渐消散。他知道,白雪说得对,他不能沉浸在过去的遗憾中,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—— 三日后的战斗,咸阳的百姓,仙山的封印,这些都需要他去守护。
他握紧白雪的手,又摸了摸念秦的头,眼中闪过一丝坚定:“你说得对,我不能让君上失望,不能让信任我的百姓失望。三日后,无论邪修和阴兵有多强大,我都会守住仙山,守住咸阳,守住我们想守护的一切。”
就在这时,桌上的观尘镜突然亮起,镜面中浮现出咸阳的景象 —— 旧党儒生正带着大批百姓,朝着终南山的方向进发,百姓们脸上带着呆滞的表情,身上贴着泛着紫黑魔气的摄心符,显然是被控制了心智;终南山的邪阵中,黑袍人正手持引魂铃,铃身的紫黑魔气越来越浓,阵眼处的邪神残魂虚影已经显露出了半个身体,利爪在空气中挥舞,发出刺耳的嘶吼。
同时,灵泉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震动,守心佩和镇邪印的光芒同时暗淡了些,像是在预警。商鞅的守心灵根也轻轻震颤,他能感应到仙山外围传来了几股邪异的气息 —— 黑风寨的邪修,已经开始靠近仙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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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们来了。” 商鞅站起身,走到观尘镜前,眼中闪过一丝冷厉,“旧党把百姓带到终南山,是想用来献祭邪神;黑风寨的邪修靠近仙山,是想牵制我们。黑袍人这是想两面夹击,让我们顾此失彼。”
白雪也走到观尘镜前,脸色凝重:“我们得尽快做好准备。我已经炼制好了固魂丹,你先巩固一下灵根的修为,我再加固一遍防护阵,顺便用守心佩和镇邪印激活守心阵的终极形态 —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