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于‘正统’,却忘了法道的本质是什么。玄法真人创立法道,是因为看到了‘法’能带来秩序,能守护安宁,而非为了争夺派系权力,更非为了固守僵化的传承。”
他顿了顿,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,包括天宪宗与法圣宫的修士:“法者,非一成不变,需因时制宜,因地制宜;道者,非闭门造车,需兼容并蓄,回归本源。你法圣宫将法道与权力捆绑,陷入派系之争,早已偏离了玄法真人的初心;而天宪宗坚守‘法本自然’,却也过于保守,未能将法道的真谛发扬光大。”
“你…… 你竟敢污蔑我法圣宫!” 韩烈猛地抬头,眼中闪过一丝恼怒,却少了几分底气。
“并非污蔑,而是事实。” 商鞅语气坚定,“你今日来此‘验明正身’,看似是为了法道正统,实则是为了激进派的权力。若你真的尊崇玄法真人,真的理解法道的真谛,便不会只看身份表象,不看‘法’的本质。”
他伸出手,腰间的镇邪印自动飞出,悬浮在半空中。墨色的印玺瞬间爆发出耀眼的金光,上面的刑具纹路清晰显现,散发出强大的法威,与《法道源流记》竹简上的金光相互呼应,形成一道金色的光幕,笼罩着整个山巅。
“此印名为镇邪印,是玄法真人当年在凡俗留给我的信物,蕴含着他最初的法道感悟。” 商鞅的声音透过光幕,传入每个人的耳中,“它的作用,并非争权夺利,而是镇邪守序,守护‘法’的纯粹,守护‘信’的尊严。这,才是法道的核心!”
随着他的话语落下,镇邪印的金光愈发璀璨,一股纯粹的法道之力扩散开来,涌入在场每个人的体内。天宪宗的弟子们只觉体内的法道之力变得更加精纯,法心愈发稳固,对法道的理解瞬间加深;法圣宫的五名修士也感受到了体内的变化,原本因派系之争而浮躁的心境,在这股纯粹的法道之力的滋养下,渐渐平复下来,眼中的茫然也变成了清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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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烈感受着体内的变化,看着半空中的镇邪印与竹简,心中的最后一丝挣扎也烟消云散。他知道,自己错了,错得离谱。他一直固守着法圣宫的僵化传承,纠结于派系权力,却忘了法道的本源是什么,忘了玄法真人创立法道的初心。
“噗通 ——”
韩烈双腿一软,跪倒在地,双手抱拳,对着商鞅躬身行礼,声音带着愧疚与恭敬:“商君祖师在上,弟子韩烈,目光短浅,不识本源,因派系之争而质疑祖师身份,罪该万死!还望祖师责罚!”
他身后的五名法圣宫修士也齐齐跪倒在地,齐声说道:“弟子知错,望祖师责罚!”
这一幕,让天宪宗的弟子们都愣住了,随即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。李严更是激动得热泪盈眶,对着商鞅躬身道:“恭喜先生,终于让法圣宫的修士认清了本源,认可了您的身份!这是我法道一脉的幸事!”
商鞅缓缓收起镇邪印与竹简,上前一步,扶起韩烈:“韩长老不必自责。法道传承万年,难免会出现偏差与分歧,只要能及时醒悟,回归本源,便不算晚。”
韩烈站起身,脸上满是愧疚:“祖师教训的是。弟子回去后,定会向宗门长老禀明此事,揭露激进派的私心,化解派系之争,带领法圣宫回归法道本源,遵循祖师与您的理念,坚守‘法’与‘信’的核心。”
“如此甚好。” 商鞅点头,眼中闪过一丝欣慰,“秦域的法圣宫与玄都仙域的天宪宗,同出一源,本就该相互扶持,而非相互争斗。日后,两派可加强交流,共享法道感悟,共同将法道传承发扬光大。”
“弟子遵命!” 韩烈恭敬地应道,心中的隔阂与傲慢早已烟消云散,只剩下对商鞅的敬畏与对法道本源的坚守。
他不敢再多做停留,对着商鞅与李严再次躬身行礼后,便带着五名弟子,匆匆离开了天法山,返回秦域法圣宫,准备化解派系之争,践行今日的承诺。
看着韩烈等人离去的背影,李严长舒一口气,脸上露出轻松的笑容:“先生,今日若非您,恐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