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甚?”
话还没说完,别在腰间的枯枝突然射出,直接从袁从戈脑门穿了过去。
这一幕太过狠厉,吓得场上众人身直打哆嗦,连哭都忘了出声。
这时,张玄尘才反应过来自己失态了,连忙恢复了之前的笑容说道:
“不好意思,不好意思,失态了!”
说着又看了一眼那个被捆得像死猪一样的谢球英说道:
“把他放了吧,让他回去给皇室传句话。”
“当年的事最好跟皇室没关系,否则,贫道不介意亲自跑一趟!”
说完,张玄尘纵身一跃,飞进了云游观。
场上众人这才齐齐松了一口气。
岳老三擦了擦满头大汗,结结巴巴说道:
“这、这位道观观主的本事,也太邪乎了吧!”
“平时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,我还以为他只是个普通道士呢!”
别说这几个孩子,就连魏良才也没想到,这位观主的本事竟这么高深。
听说这观主还是靠道长相助才恢复的。
那道长的本事得有多深呀?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