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引,包裹住那极寒草叶,低喝一声:“炼!”
草叶瞬间化为一道晶莹剔透、散发着极致寒意的纯净药力!
看准那毒素活性最猖獗的核心点,叶凡指尖一弹!
“去!”
那道冰寒药力如同精准制导的导弹,瞬间注入那扭曲的青黑纹路正中!
“咔嚓…”
仿佛冰封的声音响起!
那原本疯狂扭动的青黑纹路瞬间被冻结,凝固,表面出现无数细密的龟裂!
“哇——!”
床上的阳阳猛地弹起身子,张口吐出一大滩粘稠无比、混合着细小冰晶和漆黑血块的污物!
紧接着,他体表那骇人的青黑色,如同退潮般迅速消散,虽然脸色依旧苍白如纸,呼吸微弱,但已然平稳下来,不再有那令人心悸的断续感。
最危险的关头,渡过了!
叶凡缓缓收回手,长长吐出一口浊气,额角的汗珠终于滑落。他快速起出所有银针,再次搭脉确认,孩子的命暂时保住了,但经脉脏腑的损伤极重,如同被烈火燎原后又遭冰封,根基已损,未来调理之路漫长而艰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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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走到静室门口,滑开门。
苏晴连滚爬地扑到他的脚边,仰起头,脸上混着雨水、泪水和血污,眼中充满了卑微到极致的祈求,嘴唇颤抖着,却发不出一个音。
叶凡垂眸看着她,眼神淡漠,没有丝毫动容,只有一种冰冷的平静。
“命,暂时保住了。”
苏晴眼中瞬间爆发出巨大的、近乎崩溃的狂喜,就要磕头。
但叶凡接下来的话,如同冰水,将她彻底浇透。
“但余毒深入髓骨,经脉脏腑受损极重,需长期以珍稀药材和特殊针法调理,且…很可能影响日后武道根基,体弱多病难免。”
不等那巨大的失落和恐惧将她淹没,叶凡的声音再次响起,冰冷得不带一丝情感,仿佛在陈述一项交易。
“条件。”
苏晴茫然抬头。
“公开当年离婚全部真相。你是如何嫌贫爱富、如何听信谗言、如何污蔑羞辱于我、如何为了攀附赵家背弃誓言。”叶凡的语气平直,却字字如刀,“召开新闻发布会,向公众道歉,彻底还我清白。”
“否则,”他顿了顿,目光扫过静室内昏迷的孩子,“后续治疗停止,生死,由命。”
苏晴如遭雷击,整个人僵在原地。
公开…道歉?当着全城、乃至全网媒体的面,将自己最不堪、最丑陋的一面彻底撕开,接受所有人的审判和唾弃?这比杀了她还要难受!这是彻底的社会性死亡,是将她最后一点残存的尊严放在地上狠狠踩碎!
她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,眼中充满了挣扎和恐惧。
但她的目光,不由自主地、绝望地投向静室内。那个孩子,她唯一的孩子,胸膛正微弱却平稳地起伏着。
他活着…他还活着…
只要他活着…
所有的挣扎,所有的骄傲,在这一刻显得如此可笑和微不足道。
眼中的光芒彻底熄灭,只剩下一片死寂的、麻木的灰败。她低下头,额头重重抵在冰冷的地面上,声音嘶哑得如同破旧风箱。
“我…答应。”
就在她吐出这三个字的瞬间,叶凡眉头几不可查地微微一蹙。
方才,在他以玄黄气强行逼出那毒素核心、与那诡异活性对抗最激烈的刹那,他清晰地感觉到,自己体内的玄黄气产生了一阵异常的剧烈波动,仿佛与毒素最深处某种极其隐晦的“印记”发生了短暂的共鸣!
那“印记”的气息…阴冷、邪恶、古老…竟与他传承的那本《神农秘典》中,某一页记载的、被列为禁忌的残缺符号,高度相似!
一个惊人的念头划过脑海:暗影首领“幽影”所使用的这种诡异毒术,难道与自己的上古医道传承,出自同源?甚至…是某种堕落邪化的分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