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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门泰回过身来,用惊异的目光看着驾船人说道。
“十二爷爷,薇小姐的船被这艘大船撞翻了,小姐落水之后已不知去向,您一定要救救小姐呀!”
驾船人说完,跪在西门泰面前一个劲儿地磕头。
“翁舵主,有这等事?”
西门泰把目光转向翁厚岩,十分吃惊地问道。
“回使司大人的话,确有此事。”
翁厚岩不敢怠慢,急忙拱手回答道。
“发生这种事,人命关天,翁舵主暂时不要离开镇江了。”
西门泰说着走上前,从翁厚岩手里拿走了他还没来得及捂热乎的通行文验,回手交给了自己的师爷。
“哪有什么人命关天,恐怕是别有用心之人在故意作祟吧!”
于勾一直在暗中观察动静,现在见翁厚岩要吃官司,这才站出来说话。
“哪里来的无知小儿,竟敢在大人面前信口雌黄,还不退下!”
西门泰的师爷一副狐假虎威的样子,上前呵斥道。
“师爷稍安勿躁,此人出语惊人,不妨听听他对这件事有何见解。”
和他的师爷相比,西门泰倒显得更加平易近人。
“是,大人!”
师爷毕恭毕敬地答应一声,用十分不屑的眼神衡量衡量于勾,然后重新退到主人身后。
“还是使司大人通达情理,在下于勾唐突了。”
他拱手上前向西门泰施礼,虽然话说得好像挺客气,却掩饰不住眼神里的嚣张。
不知为什么,看着眼前这位白衣少年,西门泰心底掠过了一丝寒意。
“噢?莫非是扬州黑砂堂的于勾,本司正想听听你的高论。”
他就觉得于勾彬彬有礼的外表所透出的气场正向自己压来,是不怒自威,亦或是咄咄逼人,让这个官场老手也不得不退让一二。
于勾在破天荒用魔剑熔金击败南荒剑圣花阶庵之后,他就感觉自己的言谈和情绪都每每不能自控,时常把锋芒显露于人前。
“谈不上高论,只希望使司大人给在下一天时间,让我寻回薇小姐。如果做不到,大人可将我和翁舵主一同治罪。”
不知道于勾是胜券在握,还是无法自抑的狂妄自大,说话底气十足。
“如果真如于公子所说,既救回了薇小姐,翁舵主也不会因此事获罪,岂不是两全其美!记得明天日落之前,带着薇小姐来换翁舵主。”
西门泰说完,命手下人押着翁厚岩下船回盐运衙门了。
“勾哥哥,那么多人下水都没找到,你上哪去找啊!”
这下可急坏了站在一旁的梅菲儿。
“菲儿不必担心,我自有办法。”
于勾表现得非常轻松,微笑着说道。
“事关人命,你还笑得出来!”
显然,于勾的话并没有打消梅菲儿心中的忧虑。
“四六,你留下!”
于勾没有时间理会梅菲儿,而是大声喊即将弃舟登岸的驾船人。
四六见船老大已经被拘押,就想离开这是非之地。
“勾公子,你是在叫我吗?你叫我也没用,我可帮不了你。”
四六转过身,一脸事不关己的神态,他只想尽早脱身。
“也不用你帮什么大忙,只要你带我回去见到薇小姐的父母就行。你可别告诉我,回家的路你都不认识!”
于勾只是提了一个四六无法拒绝的小要求而已。
“那……好吧!”
四六稍微犹豫了一下,就答应了。他知道,如果自己再推脱,就说明心里有鬼。
于勾让封龄和龙萱儿还有墨凝香留下帮助看护货船,带着梅菲儿,求仁和龙正牵马登岸。
他把四六拎上马,与自己同乘一骑,好方便指路。功夫不大,就来到薇小姐的家门前。
好气派的一座宅院,就整个镇江城来说,应该也是数一数二的。门上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