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事本身。
也许应该搞倒熊廷弼和王化贞,他们都在党争,无论如何聪明,出发点就不纯粹。
斡特从门外进来,到卫时觉身边耳语一句,又退了出去。
卫时觉眉头紧皱,“皇帝来信了,过年前必须到山海关。”
谭金连忙拱手道,“大事为重,卫校尉也不能一直拖,与熊廷弼交流一下,看看他到底要怎么样,不论如何,争吵只会拖累前线,寒冬腊月不可能作战,小心东虏开春闪击辽西。”
“感谢前辈谋国之言,晚辈去东堡转一圈,那些君子还在闹食宿,大明朝政艰难,中枢却是一群草包。”
“卫校尉此言差矣,非聪明之辈去不了中枢,他们只是精力没用对地方,而不是不聪明,你应该逼迫他们专注战争,肯定对战事有利。”
“是是是,晚辈总是意气用事,明日再来讨教。”
谭金点点头,看卫时觉准备离开,伸手又道,“卫校尉,你是一心为国事的实诚人,大明缺少你这样的人,作为中枢出来的钦差,无论官职大小,你都比老夫更有机会改变战局,有句话想送给你,也是戚少保去世前交代戚家军将官的话。”
卫时觉连忙躬身,“晚辈洗耳恭听。”
“戚少保戎马一生,壮猷御虏,望着天下,功成名就,着书立说,本该是史册中的兵事大家,入武庙的大贤,却卷入朝堂权争,永失正身。
戚少保毁于拜山,此乃大明臣子通病,临终悔恨,给南北戚家军将领留过一句话:
忠孝节义,听易做难,如一始终,世人无几。人之大别,不在选择,而在坚持,欲成人事,坚定为首,为择而择,未败已败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