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海贸见不得人,无非是江浙大商,没必要深交。”
“江浙大商,你肯定?”
郑其彬肯定点头,“是啊,朝鲜水师有时会被指定到江浙外海交货,对方在外海到处可以停靠,也不可能是别人啊。”
卫时觉明白了,“敢情你们不是联系某家,是与整个外海做生意啊。就这点关系,敢给奴酋联系海贸?”
郑其彬尴尬道,“生意嘛,我们把信给对方掌柜就行,大王不可能出面,他们知道水师出货,也明白背后是谁。”
卫时觉不太担心了,直接联系苏州的钱祥达,比他们好使多了。
“郑其彬,光海君在黄海道南边集结五万大军做什么?想逆反天朝?”
“天使,那些人是黄海道、咸镜道、平安道南撤的军队,他们毫无战力,不会与天朝敌对,您别误会。”
“本官别误会?说的轻巧,那就解散。”
郑其彬更为难了,“天使,那些是我们北人与东人的实力,到汉城才能发挥。”
卫时觉无所谓了,“三道地方官都跑了,光海君怎么说?”
“天使乃朝鲜驸马,节制三道灭虏,是朝鲜对天朝的孝心,既然存在走私,禁绝是应该,毕竟是一家人。”
卫时觉突然起身,把郑其彬吓得一抖。
卫时觉却从桌上拿起一个令牌直接扔过去,“郑其彬,朝鲜君臣回答三个问题,翁主李贞明是卫某正妻吗?她的孩子算卫氏嫡子吗?朝鲜从母法之下,她的孩子是宗室吗?五日内给我答案,送客!”
郑其彬呆呆的看着令牌,被部曲带出去。
卫时觉令王好贤联系一下政变的那些人,扭头去往后院。
到正屋给钱祥达写了一封信,又交代了一遍钱紫蕾,派十名部曲和三艘船,带她回苏州。
这事比较急,若钱祥达能作保,一切阻碍都不是阻碍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