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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体两面？”方晓云问道。
“不，就是同一个东西，至少地之气上是一模一样的。”杜鸿宇开口道：“血骸神通，说到底只是神通，具体呈现出什么样的效果，还是要看使用者。”
方晓云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回答。
血骸神通在大夏可是严厉禁止的存在，结果现在竟然被她这个方太语的孙女给学会了，真是够讽刺。
方晓云沉默了片刻后这才说道：“还是不对劲，六大根源神通是冲突的，根本不可能在同一个人身上共存。”
杜鸿宇轻笑一声说道：“你是修炼者，你应该知道的比我更清楚。你们不可能没有发现过六大根源神通的问题。”
“六大根源神通太过刻意，一旦修炼者选择修炼其中一条，另外五条道路会自动关闭。”
“这不是物理法则上的那种冲突，物质之间的冲突是暧昧的。就算人类肉眼可以看到物质之间泾渭分明，但是他们内在的分界线却可能非常模糊。”
杜鸿宇喃喃说道：“但是人类的规则却不同于物质。这世界上，村于村之间，城与城之间，国与国之间，本是没有那一条明确的边界线的，只因人类划出了那条线，这线就确实存在了，无比的清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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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六大根源神通之间的冲突也一样，是人类划定出来的界限。他们只是单纯的被规定不允许同时修炼，自然也可以视情况绕开规定。”
“神通，只是古人留给后人的工具，或者说，是他们的遗产。”
方晓云盯着杜鸿宇良久，这才开口道：“证据呢？”
杜鸿宇大义凛然道：“没有！我猜的。”
“切。”方晓云无奈一笑：“不过，勉强有道理。”
方晓云并非此时将神通高高捧于神坛的那种之人。实际上不仅仅是他，很多势力都意识到了这一点。
只是神通的两条铁律牢牢束缚住了所有修炼者。
他们想要维持自己的力量，就必须要保证知道神通的人越少越好。
这种情况下，工具自然而然就会被神秘化。
神通有限。
神通自现。
这样一想就说的通了，神通只是古人留给后人的工具，因为工具有数量限制，所以神通有限。
但是他们又害怕工具被人类遗忘，所以又加了神通自现这条规律。
根源神通，就是过于强大的工具，以至于古人需要额外加上一层限制，后人只能选修其一。
但是到最后工具还是要为人类服务，为了人类的生存，开放工具的使用权限也非常正常。
毕竟正常情况下，当这扇门打开的时候，人类已经快要毁灭了。
方晓云的目光逐渐凝重，他看着一脸平静的杜鸿宇说道：“所以，你不想要嘛。”
杜鸿宇摇着头：“我和你说过了，我不是你们修炼者。”
话说吕怖就是想要人家也不认他呀，你就看看神通可以将超能力者炼成法宝，就可以看出古人对超能力者的态度非常不友好。
方晓云眯着眼说道：“超能力者啊，，你们到底是什么东西？”
杜鸿宇依旧摇头。
就像医者不能自医，吕怖能轻易的看清楚神通中蕴含的无数地之气的形状，可以看到天地万物的微观组成，但是他唯独看不清自身能力的本质。
“走吧，前面应该还有很多东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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