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地方。
这里,也曾是他与好兄弟苍泽互相切磋、刀光剑影交错之处。
空气中,仿佛还残留着昔日激斗的气息,墙壁上模糊的刻痕,似乎也诉说着当年的故事。
正因如此,景元也将自己看好的后辈彦卿带到了这里,希望他能沾染几分此地的锐气与精神。
“将军,”年轻的彦卿手持爱剑,看着缓步走来的景元,终于鼓起勇气问出了积攒已久的疑惑:
“为何您教导我剑法之余,还一定要我修习刀技呢?这刀法.....着实是太难驾驭了。”
他天资聪颖,于剑道一途进步神速,更能同时操控多柄飞剑,自觉技巧已然不俗,实在不明白为何还要分心去学这看似笨重的刀法。
景元走到场中,负手而立,微笑道:“让你学刀,并非要你弃剑不用,而是为了博采众长,精进你的战斗技巧与对兵器的理解。触类旁通,方能走得更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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彦卿挠了挠头,脸上仍带着些许不服气,他觉得自己的飞剑技巧已然登峰造极,足以应对各种情况。
景元看出他的心思,也不多言,右手缓缓抽出一直佩戴在腰间的黑刀“暗月”。刀身出鞘,不带丝毫反光,仿佛连光线都能吞噬。
“试试?”景元语气平和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挑战。
“来吧,将军!”彦卿精神一振,他正想证明,精妙的剑法远胜于看似直来直去的刀技。
他心念一动,数柄轻巧的飞剑如同拥有生命般,化作道道寒光,从不同角度向着景元疾刺而去!
叮!当当当——!
一连串清脆急促的金铁交鸣之声几乎在同一时刻响起!
景元甚至未曾移动脚步,只是手腕微动,那柄沉重的黑刀在他手中仿佛失去了重量,化作一道黑色的屏障,精准无比地将所有来袭的飞剑一一磕飞!
速度快得只留下残影!
彦卿心中大骇,不及细想,手持长剑揉身而上,试图以近身缠斗挽回劣势。然而,他很快便体会到了何为“密不透风”。
景元单手持刀,脸上依旧带着那抹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意,手臂挥舞间,刀势如同绵绵不绝的浪潮,一刀快似一刀,一刀重似一刀,向他倾泻而来!
彦卿只能勉力举剑格挡,每一次碰撞,都感觉手臂一阵酸麻,仿佛不是在抵挡一把刀,而是在抗衡不断砸下的千斤重锤!
他引以为傲的灵巧身法在对方看似朴实无华的刀势面前,竟显得如此笨拙。
他试图后撤,拉开距离重整旗鼓,但景元的身法如同鬼魅,如影随形,始终将他笼罩在黑色的刀光之中,让他连喘息的机会都变得奢侈。
终于,在一记势大力沉的劈砍之下,彦卿手中品质不凡的长剑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哀鸣,竟寸寸断裂!
碎裂的不止是剑,还有彦卿那颗充满自信的心,以及.....景元将军仿佛已经听到哀嚎的钱包。
“彦卿,”景元收刀而立,气息平稳如初,“方才,我并未动用超越你的力量,所用的,仅仅是这套刀法中最基础、最简单的挥砍与劈斩。你感受到了什么?”
彦卿有些失魂落魄地站起身,看着满地碎片,回想起刚才那令人窒息的压迫感,老老实实地点头:
“感受到了.....一刀比一刀沉,一刀比一刀快,仿佛没有尽头,让人.....心生绝望。”
“呵呵~不必给自己太大压力。”景元走上前,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这套刀技,除却开创者,以及以大捷着称的曜青仙舟飞霄将军曾窥得门径外,尚无第三人能真正掌握其精髓。你所感受到的,不过是它基础中的基础罢了。”
他拉着垂头丧气的彦卿来到场边休息区坐下。
“那.....将军,”彦卿的好奇心又被勾了起来,忍不住问道,“这套刀技若是练到最高境界,会是何等光景?”
在彦卿想来,基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