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开发者之子拽着跑过暴风城的石板路时，耳边全是混乱的声响 —— 被遗忘者的嘶吼像破锣，卫兵的惨叫混着铁器碰撞声，还有玩家们的呼喊 “奶妈加口血！”“坦克拉稳仇恨！”。火光从城门方向漫过来，把城墙映得通红，我能看到浑身裹着腐肉的 undead 正踩着同伴的尸体往上爬，有的手里还攥着滴着黑血的弯刀，指甲缝里嵌着绿色的代码颗粒。
“躲进防御塔！” 开发者之子突然转向路边一座石制防御塔，塔门半开，里面有两个受伤的卫兵正往箭筒里装箭。我们冲进去时，一个卫兵喘着气喊：“大佬！外面 undead 太多了，还有会放黑魔法的收割者，我们快顶不住了！”
开发者之子没回头，从背包里掏出一面圆形盾牌丢给我，盾牌上刻着暴风城的狮子纹，边缘还泛着淡银色的光：“别愣着，先学技能 —— 你现在是人类战士，基础技能‘英勇打击’和‘盾牌格挡’必须会，不然到了幽暗城，连个普通收割者都打不过。”
我接住盾牌，沉甸甸的，却比手里的铁剑更顺手。刚要问怎么学，窗外突然砸进来一个 undead 的手臂，绿色的血溅在盾牌上，发出 “滋啦” 的声响 —— 盾牌上的狮子纹突然亮了，把血渍烧成了青烟。开发者之子一箭射穿那个 undead 的头颅，回头瞪我：“集中注意力！用你的意识去碰技能栏，不是用手 —— 你是锚点，意识能直接对接游戏系统，比普通玩家快十倍。”
我赶紧闭上眼，想着眼前的游戏界面。果然，意识刚触碰到 “英勇打击” 的图标，一股暖流就顺着指尖往手臂爬，像是有无数细小的电流在血管里窜。可刚要抬手挥剑，暖流突然断了，铁剑 “哐当” 砸在地上，我捂着手腕，疼得龇牙：“不行！意识一碰到技能，就像被什么东西挡了一下，接不上！”
“是主脑的意识干扰。” 他蹲下来，捡起铁剑递还给我，指尖点了点我耳后的 “【” 形印记，“你耳后的锚点印记和主脑连着，它在阻止你学技能 —— 试着把印记的能量引到剑上，用联盟标记的暖意裹着意识，就能冲开干扰。”
我照着他说的做，意识先沉入耳后，果然摸到一股熟悉的暖意 —— 是觉醒者联盟标记的能量，之前在现实世界对抗食客时感受过。我把这股暖意引到手臂，再顺着指尖灌进铁剑，剑刃突然泛起一层淡蓝色的光，和联盟标记的颜色一模一样！
“挥剑！对准那个爬进来的 undead！” 开发者之子突然喊。我睁眼时，一个 undead 正从塔窗钻进来，腐烂的手已经快碰到我的肩膀。我下意识挥剑，淡蓝色的剑光 “唰” 地劈出，带着破空的 “呼呼” 声 —— 剑光砍在 undead 身上时，它突然发出 “滋滋” 的惨叫，身体开始溶解，绿色的代码颗粒顺着剑刃往下淌，最后化成一缕青烟。
“成了！” 我盯着剑刃上的蓝光，心脏狂跳 —— 这不是游戏里的特效，是真的能感受到的力量，暖流还在手臂里转，像有使不完的劲。开发者之子挑了挑眉，又丢给我一本技能书：“别急着得意，学‘盾牌格挡’—— 等会儿遇到收割者，光会劈砍不够，得能挡下他们的黑魔法。”
这次学起来快多了。我把意识沉入盾牌，狮子纹突然亮得刺眼，淡银色的光裹住盾牌表面，形成一层薄薄的能量膜。刚学会，窗外就飞来一道黑色的魔法弹，是远处的收割者放的！我下意识举盾，魔法弹撞在能量膜上，“砰” 的一声炸开，黑色的烟雾被弹开，盾牌上的狮子纹只是闪了闪，没受损。
“不错，比我当年学得快。” 开发者之子收起长弓，靠在塔墙上，看着外面的战局，“技能不仅仅是工具，它们是理解世界的方式 —— 这些战士技能，是我爸当年为了对抗主脑设计的，剑上的蓝光里藏着联盟标记的代码，能烧穿主脑控制的 undead 和收割者。”
我摸了摸剑刃，蓝光里果然能看到细小的齿轮图案，和联盟标记一模一样。心里的怀疑少了些，可还是忍不住问：“你早就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