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思?!”白惠如目光森冷的盯着她,“哼,都到了这一步了,本宫便慈悲一回,也好让你死个明白,卫国公于我娘,有不共戴天之仇,可笑你还指望本宫为他求情,真是愚蠢至极。”
舅父和郑姨娘有什么仇怨,白惠从脑子里面飞快的转动着,拼命回想起之前种种,可惜丝毫没有头绪:“你撒谎,舅父和郑姨娘往来泛泛,何来不共戴天之仇。”
对方摇摇头,嗤之以鼻:“你只知道,我娘出身低贱,你可知道,我娘本是南夷宗室之女,若非当日卫国公率军攻破南夷,我娘又如何会沦为宫婢。”
一语道破,白惠从顿觉如遭雷击,半晌才反应过来:“如此说来,舅父谋反之事,也有你们母女一份功劳了?”
对方捻起帕子轻拭了拭娇俏的脸颊,得意一笑:“姐姐这是哪里话,本宫不过一介后宫妇人,哪里懂得朝廷之事。”说完又是靠近一步,凑近白惠从的耳畔,“姐姐可知,皇上对卫国公也是早有忌惮之心,他伙同西陵王谋反的事情,还是父亲揣测出了圣意,帮忙收集的证据呢。”
白惠从顿时心惊胆战,嘴里喃喃自语起来:“不可能,这不可能,皇上说过的,只要西陵世子交出船舶图,他就相信卫国公的忠心不二,皇上不可能这么对我的。”
“不会这么对你?哈哈哈哈。”白惠如笑的花枝乱颤,“即然姐姐这般死心眼儿,那妹妹不妨再告诉姐姐一件事情,这么多年,姐姐备受皇上宠爱,可是却久久没有身孕,可知是为什么?”
白惠从面色煞白:“是皇上……”
对方掩口轻笑:“是啊,皇上不喜姐姐,又岂会准许姐姐诞下皇嗣呢。”
“皇上,我要见皇上!我要见皇上!”
“冥顽不灵,如今皇上岂会见你。”白惠如狠狠的翻了她一个白眼儿,一挥衣袖,“福公公,还不快请圣旨,好叫她彻底死心。”
“是!”
“贱妇白氏,不思皇恩,怀执怨怼,数违教令,勾结卫国公上官氏满门,图谋不轨,证据确凿,赐白绫三尺!”
“轰……”的一声,头顶儿忽然滚过一只炸裂的响雷,白惠从浑身一个激灵,突然惊醒过来:“我不信,我不相信,我不相信皇上这么狠心,我要见皇上。”说完便是一把推开眼前的白惠如,疯了一般的朝前冲去。
“都是死人吗?还不赶紧把这个贱人拖下去。”白惠如怒吼一声。
一大群奴才一拥而上,七手八脚的就要抓住白惠从。
“都给我滚开!”白惠从跌倒在泥水里,看着四周如狼似虎的奴才们,万念俱灰,她一把拔下头上的金簪,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,“我白惠从此生有眼无珠,错信歹人,活该落得如此下场,若有来世,我定当让你们血债血偿!”
言毕一咬牙,把手中的金钗狠狠的刺进了喉咙。
“啊……”
白惠从惊叫一声,从床上一下子坐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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