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时，文章还对实验中可能观察到的量子效应进行了讨论，并提出了未来研究的方向。”
图书馆里，议论声逐渐升高，开始有人窃窃私语：
“真的假的？她刚才说的……我一句都听不懂……”
“她不是才高一吗？真的假的这么强？”
“我看物理竞赛省一都不一定讲得出……”
周围的学生听不太懂她说的具体内容，但那一口流利自然的专业术语，从容到极致的神情，却让他们感到震撼。
反倒是董思莹，被这一通分析堵得说不出话来，脸色涨得通红，像是被当众扇了一耳光。
她张了张嘴，却一个字都接不上。
姜蕴宁淡淡地看了她一眼，语气凉薄又锋利，“没想到吧？中文还有这样的排列组合方式。”
“你这话什么意思？”
她咬紧牙，脸色沉了下来。
“我说得很清楚。”
姜蕴宁缓缓起身，近一米七的身高，在苏市也算是比较高的，面对才一米六的董思莹天然有压迫。
那股压迫感突然释放出来，像是从沉静中崛起的利刃，锋芒毕露。
“图书馆有借阅规则，不是你家开的小卖部。
你要看书，排队。
你看不懂的东西，拿什么脸抢？”
她声音不高，却字字清晰，像针一样扎进耳朵里。
“你——”
董思莹气得脸涨红，正要作。
这时，一个人快步从远处赶来，声音清脆，“你干什么！”
是姜可心。
原本在不远处找书，听到这边的骚动匆匆赶来。
她冲到两人中间，一眼看清情况，挡在姜蕴宁身前，冷笑一声，“董思莹，怎么又是你？真以为全世界都是你妈啊，都得宠着你惯着你？”
显然，两人早有过节。
有了姜可心地加入，这个角落里的火药味瞬间更浓了。
姜蕴宁无意浪费时间在这种斗嘴上，目光微垂，冷静地合上那本《physicsrevie91高校版》，扫了董思莹一眼，“下次想用书，记得先用脑子。”
董思莹气得抖，手指指着两人，半天没憋出一句话来，只能恶狠狠地甩下一句，“你们给我等着！”
然后摔着脚步离开。
等人一走，气氛才缓和了下来。
姜可心朝姜蕴宁竖了个大拇指，眼里满是崇拜，兴奋地说：“姐，你刚才那神态气势简直绝了！”
她凑近些，小声补了一句，“你不知道，董思莹平时多蛮横无理，今天总算有人收拾她了，爽翻了！”
姜蕴宁翻了翻那本期刊，语气平静，“你们之前有过矛盾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