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方教授。”
姜蕴宁接过话筒，声音一转，带着探问和引导的意味，“接下来，在开启今天的正题之前，我有一个问题想问问大家——你们为什么来到这里？为什么要参加这个项目？”
“我先说说我自己。
当初在旭日系列研过程中，因为一次断电问题，导致高端仪器严重损坏，这件事成为我研高性能动机的初衷。
我要用自己的努力，让这样的损失不再生。”
研大厅一时安静下来。
姜蕴宁轻轻一笑，声音更柔和却更有穿透力，“那么，你们呢？你们为什么要把宝贵的精力和时间用在这里？”
大厅里一时间弥漫着一种静而不宁的气息，像是每个人都在认真审视自己内心的答案。
“这个问题的答案，对你们每一个人来说，都非常重要。
希望大家能认真思考。”
姜蕴宁目光扫过团队成员，语气坚定而温和，“好了，终于到了最关键的时刻——破空二号，早已在等待着我们了。”
关于破空二号的研安排，姜蕴宁早已反复思考。
陈语妍曾是破空一号的核心成员，她的离开对团队来说无疑是一个损失，但陈语妍有了更好的展机会，姜蕴宁也替她高兴。
在与方景清达成合作意向之前，姜蕴宁对所有团队成员又进行了一次深入的了解。
她仔细分析每个人的能力与特长，并谨慎地安排了他们各自负责的模块和任务，力求让整个团队在破空二号的研过程中挥最大的合力。
在方景清加入团队后，又对成员的任务安排进行了细微的调整。
姜蕴宁在看到他的调整之后，都不得不承认，术业有专攻。
当初的陈柏然是，如今的方景清也是——他们都展现了独到的眼光和专业的判断能力，哪怕是微小的调整，也能让团队运转得更加高效。
姜蕴宁看到方景清展现出来的管理能力之后，觉得自己赚大了。
而方景清看到破空二号的研前景和未来之后，也觉得自己赚大了。
然而，就在破空二号项目正式开启的第二天，姜家来电话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