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程标准是不合格的,可走了十年,谁的脚不认得这弧度?”
就像老陈的训练方法,从来不合教科书的规范——雨天练头球、用布条绑着沙袋练弹跳、输了球反倒买冰棍庆祝,可那些被他骂过的孩子,现在说起他来,眼睛里都亮着光。
楼梯间的声控灯灭了,赵磊跺了跺脚,暖黄的光重新漫出来,照亮他鬓角的白。
“老陈总说,账有两种算法。”
他数着台阶往下走,一步一步说得认真,“一种是算盘珠子响,一分一厘都要清;另一种是心里的秤,轻重自己知道。”
当年他带队员去山里义诊,把准备买新训练服的钱全给了患病的孩子,有人说他傻,老陈却指着队员们帮老乡挑水的背影:“你看,这账算得值不值?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