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机关,听着齿轮转动的声音,直到每一次咬合都精准无声。
他还在暗锁旁加了个小小的触装置,一旦有人强行撬动石板,就会出类似蛇虫爬行的“嘶嘶”
声,既能预警又不会引起太大注意。
再次检查时,林父踩着石板来回走动,确认没有出丝毫异常声响,才满意地点点头。
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,照在三人布满汗水却带着安心的脸上。
经过这番改造,这处密室入口变得更加隐秘安全,仿佛与整个院子融为一体,藏在岁月与草木的掩护中,成为一家人最可靠的秘密角落。
他们摸黑回到清河镇老宅,林母将最后一锭黄金小心翼翼塞进贴身布袋,忽然想起什么,又去厨房端了半盆剩菜倒在院角——这是给邻居家狗留的,免得它因陌生人靠近吠叫惊动旁人。
林父则撬开地板,将藏在暗格里的金条逐一裹进油纸,层层包裹后塞进双层麻袋,外层再用晒干的玉米秸秆填满,掩盖金条的轮廓和重量。
“跟邻居说去大丰城投亲戚,”
林父扛起麻袋时,压得老木门“吱呀”
作响,门板仿佛随时会散架,“就说我找了个护院的活,川儿跟着去帮工,以后常住在那边。”
林邑川点头应下,摸出早已备好的假地契塞进灶膛——那是他用灶灰混着米汤伪造的,纸页泛黄,看着颇有年头,万一有人翻墙探查,也能糊弄过去。
天未亮时,三人推着装满杂物的木车离开清河镇。
木车里的金条随着颠簸出轻微响动,混着玉米秸秆的沙沙声,竟成了最天然的掩护,听不出丝毫异常。
抵达大丰城小院后,金条被小心放到密室暗格里,林邑川把装着《白诀》的陶罐埋进密室地砖下,林父特意在上面铺了层晒干的辣椒——既能防潮,又能掩盖可能泄露的金属气息,心思缜密。
夜深人静时,林邑川躺在新改造的练功房里,身下的木板带着淡淡的松木香。
窗外,老槐树的影子被月光拉得很长,晃过墙面,如同流动的墨画。
他忽然明白:有些秘密不必说破,有些传承无需外物佐证,只要一家人守在一起,这方小院便是最坚实的壁垒,能抵御世间风雨。
林父坐在晨光里,将竹篾在膝头弯成弧形,指尖灵巧地穿梭编织,竹条交错的簌簌声在安静的清晨格外清晰。
“从今日起,我白天去城南集市摆摊,卖些竹编物件,也好打探消息。”
他边说边将竹篾固定成型,“你娘在家打理院子,顺便照看练功房,你就安心修炼,争取早日突破炼体十重。”
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,落在三人身上,温暖而宁静,新的生活就此展开。
林父头也不抬,目光专注地调整着竹篮边缘的弧度,竹篾在他手中灵活翻转,“摊子支在布庄旁边,人流量大,卖些竹篮、藤筐,还能顺便打探些消息。”
说着,他摸出个旧布包,里面装着几锭碎银,银锭边缘已被磨得光滑,“这是本钱,我可得省着点花。”
林母正在灶台前熬煮草药,药香混着柴火味弥漫开来,在屋里萦绕。
“我就守着家。”
她用木勺轻轻搅动药罐,药汁泛起细密的泡沫,“白天拾掇家务,晚上等你们睡下了再修炼。
我这功法本就阴寒,夜里练反而事半功倍。”
说着,她指了指窗台上晾晒的草药,叶片上还带着晨露,“这些都是给你配药的,明日我再去药铺买些血竭等,把你那淬体汤的方子再改改,效果能更好些。”
林邑川坐在门槛上擦拭猎刀,粗布帕子在刀刃上来回摩挲,将残留的污渍细细擦去。
刀刃在晨光下闪着冷冽的寒光,映出他专注的神情,连眉峰的弧度都清晰可见。
“我每天卯时起,先练一个时辰《十方炼体诀》,感受气血在经脉中流动。”
他顿了顿,望向院子里新立的木桩,木桩表面被打磨得光滑圆润,还留着深浅不一的拳印,“其余时间就练各种武技,再去书局借些书来看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