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言的表情写满失落和不安。
“是的呢,”于果终于回答他:“不过我们仔细想了想,还是百般恳求医生可以同意让你住回家里,毕竟我们不忍心看到自己的老朋友住进医院窄小的病床上,多难受啊,根本不利于康复!”
“啊?”白喻言总感觉哪里不对,但是也不知道还能怎么挣扎了,只能回道:“那,真是谢谢你了哈。”
下楼后老赖直奔取药口,于果以要陪病人为由和宿管请了假。然后几人乘车回到白喻言的店里。
......
老赖给大家倒了水放在桌子上。
“实在不好意思打扰你。毕竟今晚你确实帮了我们很大的忙。”于果坐在沙发上,“但是现在有些事情比我之前预想的要紧急。所以今晚还需要再拜托你一件事情。”
白喻言耸了耸肩:“好啊,你说吧。”
老赖点的外卖送到了门口,几人边吃边聊了起来。
“能跟我讲讲今晚你进入四楼楼层后的经历吗?比如你看到了什么,听到了什么?这对于我来讲至关重要。”于果开口道。
老赖听到这话也向他投来好奇的目光。
“害,说来话长啊。”白喻言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水,轻轻抬起头作思考状,随后缓缓道:
“在老赖下楼之后,我试图跟门后的那东西进行交流。希望它尚留有一丝神智,可以感受到我的善意,从而不伤害我。
起初它没有反应,但我试着把手电筒关掉之后,它从门里走了出来。
是个男生模样。
我拿出了口袋里的纸牌,为了拖延时间,我邀请它一起玩游戏。
但它不肯,它执意要拉我到楼层里面,我害怕极了,我知道进去了可能就再无出来的可能。
我观察它的状态,有些庆幸的是,它似乎听得懂我说的话,只是它不会回答。
于是我冒险问它要不要赌一把,谁赢了就听谁的。
我提出玩比大小,赢的人每次可以给输的人脸上贴一张纸条,也可以选择从自己脸上撕下一张纸条。
直到所有纸条都贴在一个人脸上,那么游戏结束,失败者要听从胜利者的意愿。
也就是如果我赢,它会留我在楼道,否则我要跟它去楼层里。”
“这么说你是输了?”老赖迫不及待地问道。
白喻言停顿了一下,继续说道:
“没那么简单的。
洗好牌之后,游戏开始。
很巧,前两局都是平局。没有分出胜负。
第三局我赢了。心里越是激动,我表现得就越要沉稳。我拿出了老赖背包里的符文,贴在了它的眉心处,可是,不知道是我方法不对,还是符文有问题,对方没有受到任何形式的伤害。
于是游戏继续进行。
接下来我们两人的胜负率都差不多,一时难分高下。
好在对方完全被这个游戏吸引了,一直没有做出对我产生攻击性的行为。
但我们做游戏的声音似乎惊扰到了楼层内部其他的存在。
第二位参赛选手出现在安全门门口。
我几乎紧张得要晕厥。
但还是硬着头皮邀请它加入游戏,我不知道那个当下做什么是对的,但我讲礼貌总没错吧。
第三位选手加入游戏以后,我们改换成了斗地主。
这是我强项啊,本来口袋里揣着扑克就是去找我哥打牌的,没想到......今晚一通诡异的折腾倒还真是没落下正事儿。
开始两局我放了水,想观察对方二位的实力,然后我就连着赢,一直赢到纸条全部贴在它们的脸上。
我宣布游戏结束,我赢了。
它们似乎意犹未尽,停在原地不愿意走。
于是我就把手里的牌当作见面礼送给了它们。想着这下它们再不走是不是太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