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全国文官那么多,要是内阁站在文官那边,处处维护他们,陛下的新政,陛下的圣旨,岂不是都成了废纸?”
他的这句话,让陆炳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。
“陛下让李东阳拿章程,还说‘内阁是朕的内阁,还是文官的内阁’,就是在逼李东阳表态 —— 要么站在陛下这边,严惩周元,维护圣旨的威严;要么站在文官那边,包庇周元,那陛下以后就不用再指望内阁了。”
他的解释清晰明了,让陆炳彻底明白了陛下的意图。
陆炳这才恍然大悟,挠了挠头:“原来陛下是这个意思!还是刘公公心思通透,臣差点没明白。”
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敬佩,也带着一丝感激。
刘瑾笑了笑:“咱们都是陛下的家臣,陛下的心思,咱们得琢磨透,才能办好差事。”
他的这句话,透着一种忠诚,也透着一种智慧。
两人加快脚步,很快就到了锦衣卫衙门。
陆炳让人把所有证据整理成册,包括东厂的密报、锦衣卫的暗桩证词、按察司李推官的供述,还有周元收受五十两银子的物证清单,一一装订好,厚厚一摞,足有半尺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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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动作迅速而有序,不敢有丝毫怠慢。
刘瑾也让人把东厂的密印文书补齐,确保证据链毫无破绽。
他的态度同样认真,不敢有丝毫马虎。
一切准备就绪,两人带着证据册,再次往内阁走去。
他们的心中充满了期待,也充满了紧张。
内阁值房里,李东阳正坐在案前,看着各地送来的公文,眉头紧锁。
五月的暑气让他有些心烦,更让他心烦的是,陛下近期动作频频,又是办报社,又是整军饷,现在又下旨剥夺布政司的司法权,每一件事都在触碰文官集团的利益,朝堂上的暗流越来越汹涌。
他的心中充满了忧虑,也充满了无奈。
他知道,不少官员都在看着他,看着内阁,希望内阁能站出来,制衡陛下的 “激进”。
他的肩上担负着巨大的责任,也面临着巨大的压力。
可陛下手里握着大义,每一件事都打着 “为民做主” 的旗号,他根本找不到反驳的理由。
他的心中充满了矛盾,也充满了挣扎。
就在这时,值房的门被推开,刘瑾和陆炳走了进来,身后跟着两个小吏,抬着一摞厚厚的证据册。
他们的出现,打破了值房里的宁静。
“李首辅,打扰了。” 刘瑾率先开口,语气带着几分客气,却又不失东厂厂公的威严。
他的态度恭敬,却也透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威严。
李东阳放下朱笔,站起身:“刘公公,陆大人,二位联袂而来,怕是有大事吧?”
他的语气平和,却也透着一种警惕。
陆炳上前一步,指了指那摞证据册:“李首辅,这是山东左布政使周元的罪证,陛下让我二人送来,让您拿处置章程。”
他的声音清晰明了,不敢有丝毫隐瞒。
“周元?” 李东阳心里一动,“可是陛下下旨禁止布政司干预司法后,依旧顶风作案的那个?”
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,也充满了警惕。
“正是。” 刘瑾道,“周元收受地主刘三五十两银子,执意干预按察司断案,甚至辱骂陛下的圣旨是‘纸上谈兵’,证据确凿,无可抵赖。”
他的语气坚定,不容置疑。
小吏把证据册搬到案上,李东阳拿起最上面的一本,翻开一看,里面的供词、证词、物证清单,条理清晰,每一条都有根有据,不由得皱了皱眉。
周元也太胆大了,居然敢公然抗旨,还留下这么多把柄。
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,也充满了失望。
“陛下的意思是?” 李东阳抬起头,看向两人。
他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