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 张永脸色一沉,上前一步。
“周瑞,休要攀咬!本官从未参与过李广的贪腐之事,你这是狗急跳墙,想拉无辜之人下水!”
“无辜?”
周瑞嘶吼。
“李广贪腐,满朝皆知,他的旧部遍布宫中,你们怎么敢查?今天就算我死了,也要把你们这些蛀虫的真面目揭开!”
朱厚照坐在暖阁里,通过锦衣卫的实时回报得知了公审现场的情况,脸色越来越沉。
“好个周瑞,还敢攀咬无辜!张永,立刻去李山府邸搜出账本,让他死得心服口服!”
“另外,传朕旨意,将李山及其党羽一并抓捕,彻查李广旧案,不管牵连到谁,哪怕是前朝官员,一律一查到底!”
“奴婢遵旨!”
张永接到旨意,立刻对东厂档头道。
“带两百番子,立刻去柳树巷,包围李山府邸,搜出账本和书信,一个人都不准跑!”
档头躬身应道,转身带着番子,朝着城南疾驰而去。
公审现场,韩邦一拍惊堂木。
“周瑞,你是否被胁迫,自有证据说话!东厂已去搜查李山府邸,若查不到证据,你就是诬告,罪加一等!”
周瑞脸色一白,却仍嘴硬。
“肯定能查到!李山不敢销毁账本,那是他要挟百官的把柄!”
陈默三人见状,也纷纷附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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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人,臣等也受过李山的胁迫,每年都要交‘孝敬钱’!”
百姓们的议论声更大了,有的喊着 “严查李广余孽”,有的骂着 “贪官互相攀咬,没一个好东西”。
屠滽站起身,高声道。
“百姓们稍安勿躁!陛下已下旨,彻查李广旧案,不管牵连到谁,都会依法惩处!今日先审光禄寺贪腐案,后续会专门公审李广余孽!”
这话一出,百姓们渐渐安静下来,目光重新聚焦在四个贪官身上。
韩邦继续审案。
“周瑞,就算你被胁迫,贪污二十三万两也是事实,商户供词、账本、你的家产清单都在,你还有何话可说?”
周瑞看着台下黑压压的百姓,又想到李山可能被抓,心里彻底绝望,瘫倒在地。
“我认罪…… 我认罪……”
陈默三人也跟着磕头认罪,再也不敢狡辩。
韩邦高声宣判。
“经三法司会审,周瑞为主谋,贪污数额巨大,且诬告攀咬,判凌迟处死,明日执行!”
“陈默、刘安、王庆为从犯,贪污数额较大,判斩立决,即刻执行!”
“牵连的六名基层采买官,判流放三千里;五家商户老板,罚银十万两,抄家充公!”
百姓们立刻爆发出雷鸣般的叫好声。
“判得好!”
“陛下英明!三法司英明!”
就在这时,东厂档头快马赶回,翻身下马,高声道。
“张公公!李山府邸已搜查完毕,搜出账本三本、书信五十余封,确实记录着向光禄寺、工部等部门索要‘孝敬钱’的明细,还牵连出前朝三名侍郎!”
张永接过账本和书信,快步走到高台中央,高声道。
“陛下有旨!李广余孽李山,勾结百官贪腐,即刻押解京师,东厂彻查李广旧案,所有牵连人员,一律严惩不贷!”
百姓们再次欢呼起来,掌声和叫好声传遍了玄武门,连远处的宫墙都能听到回声。
张永拿着账本和书信,立刻赶回暖阁,向朱厚照复命。
朱厚照翻开账本,上面清清楚楚记着 “弘治十五年,收光禄寺孝敬钱三万两”“弘治十七年,收工部孝敬钱五万两”,书信里还有前朝侍郎和李广的通信,内容全是勾结贪腐的细节。
“好啊!李广死了,余孽还在作乱!”
朱厚照气得手指发抖。
“张永,传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