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低下头,快速在蔚隅脸上亲了一下。
蔚隅挑挑眉,忽觉小指被勾住,低头一看,原来是竺赫。
骨节分明的手指布满薄茧,像暖玉般温暖。
蔚隅分开竺赫的手指,与他十指相扣,抬头看着他:“街上人来人往,云杲可要当心,莫把我弄丢了。”
竺赫收紧手,拉着他融入熙熙攘攘的人潮。
两人气宇轩昂,气质非凡,容貌又格外出众,一路上吸引了不少男男女女。
有大胆的女孩直接上前示爱,被拒绝了也不恼,收回手帕荷包,笑吟吟地祝福二人。
“承姑娘吉言,也祝你早日找到如意郎君。”
竺赫笑着挥别一个个女孩,蔚隅只是站在他身边,冷淡地重复着拒绝的话:“不了,多谢,有家室。”
一个热情似火,一个冷淡如冰,性格南辕北辙的两人,站在一起倒十分般配。
看着竺赫咧到耳后根的脸,蔚隅忍无可忍,掰过他的脸,踮起脚尖咬上竺赫的唇。
竺赫愣了一秒,环住他的腰,低下头,闭起眼睛,任由他胡作非为。
“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亲亲我我,成何体统!”
“没抱你没亲你,心里不平衡咯?”
“唉呀,现在的小年轻呀……”
“太保守了,咱年轻的时候干的可比这个出格多了。”
“好看,养眼。”
视觉被剥夺后听觉格外灵敏,竺赫有些后悔自己过人的耳力了,思索片刻,抱着竺赫的腰,脚尖轻点,踏星而去。
两人落到一个小巷里,竺赫仍旧揽着蔚隅,直到他主动放开手,才松开人。
蔚隅气息不稳,白皙的脸染上绯红,像芙蓉花一般,水润的薄唇微张,靠在竺赫身上。
“以后和我在一起时,不准你看别人。”蔚隅仰起头,琉璃眸带着雾气,双手搂着竺赫的脖颈,补充道:“我不在时,也不许看别人。”
“好,我只看你。”竺赫低下头,鼻尖蹭了蹭蔚隅的鼻尖,“阿隅是天上星,云间月,无人可比。”
有蔚隅这样的珠玉在前,其他皮囊怎还能入得了他的眼?
“阿隅阿隅,快看这个……”
竺赫举着一个面具覆在蔚隅脸上,面具用白红黑青黄三色勾画着一张鬼脸,面具之下的琉璃眸如一块玉璧般沉静。
“阿隅,好看吗?”竺赫也挑了一个戴上,做了个扑的动作:“哇吼……大兽要来咬你咯。”
“你的是兽,我的是什么?”蔚隅指着鼻子处一个三角的图形,“是鸟吗?”
“公子是外地来的吧?”摊贩笑着解释道:“这面具上画的是犼,雪山之神的坐骑,可以辟邪驱灾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蔚隅看了看竺赫,“我们二人都一样吗?”
“一样。”
“前些日子,我看街上好多人都穿着红白黑青黄颜色的衣服,有什么讲究吗?”
“大喜至,彩衣着,这彩衣平时都是不穿的,遇到大喜事才会穿上。”摊贩解释道:“前日是咱们少主夫人抵达北境的日子,这大喜的日子,自然要穿上彩衣迎接。”
“前日呢又是双喜,一是少主夫人抵达北境,二呢,是少主病愈。双喜临门时,我们还会在腰上系紫色腰带,在手腕或头发上系冰蓝绸带,叫添彩。这冰蓝也有讲究,一般是主家用的,普通人平日里轻易不能用,只有在重大节庆才能用。”
北境人信奉雪山山神,坚信冰玉骨千水髓晶蓝羽的冰凰,是山神散布祥瑞的神鸟,是山神的信使,主家阮氏被视为山神后裔,冰蓝在北境成了极为尊贵的颜色。
“公子初来乍到,可别弄错了。”摊贩指了指蔚隅的衣服,“还好公子穿的不是冰蓝色……”
“普通人若轻易穿了冰蓝色,会如何?”
蔚隅转头看了竺赫一眼,竺赫回给他一个温和的笑。
“会被大家围起来打。”摊贩哈哈一笑,补充道:“主家倒是不管这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