蔚隅,你别以为你当了镇北王妃就不受蔚家管,只要你一天姓蔚,一辈子都是蔚家人。”蔚白池挣扎了几下也没能从地上爬起来,鼻孔却要翘上天似的,大声道:“愣着做什么?还不赶紧扶我起来!”
“本妃是镇北王妃,你一介白丁,给本王妃行大礼,合情合理,既然跪下了,便该自己起来不是么?”
蔚隅隔着门槛,看着自己面前这个名义上的哥哥,蔚白池,不知道哪里来的庶子,比蔚川还草包的草包。
“蔚隅!我可是你哥哥。”
“抱歉,家母只生了我一个儿子。”蔚隅后退一步,掩着口鼻,“哪儿来的狗,太臭,丢出去吧。”
蔚白池挣扎起来,大喊着:“打狗还要看主人,你这样对我,我爹不会放过你的!”
“不好意思,镇北王府打狗,从来不看主人。”
蔚隅站在高高的门槛后,捧着汤婆子,神色平静如水。
蔚尚书有一个嫡子,却有无数庶子庶女,还有流落在外不计其数的私生子和私生女,可都眼巴巴盯着蔚府呢。
众犬食臭肉,蔚府现在这样还能吸引这些人前来,背后肯定还有东西。
“云一,下次蔚府再送拜帖来,便不要推辞了。”
“是,公子放心。”
蔚隅点点头,转身去了花厅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