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关。”
“阿隅是凶手,我是帮凶,我有什么资格恨他,又站在什么立场去指责他?”
白璋一哂,不甘心地道:“他接近你是为了报仇,他对你好,不过是为了你的权势。”
“那又如何?”竺赫偏过头,眼中一片坦然:“他以男子之身嫁于我,本就遭受非议,受了极大委屈,且失了家族庇佑,若连我都不能成他的依靠,他该如何在这世道谋生呢?”
“比起一无所求,我更宁愿他志存高远,比起天真单纯,我更宁愿他工于心计。”
蔚隅不是任何人养在花园里的花,也不该成为被剪掉翅膀的金丝雀,他有计谋有才华有能力,值得更广阔的天,更深远的海。
蔚隅,蔚隅,怎么能只安居一隅呢?
“原来,你竟是这样想的。”白璋闭上眼睛,很快又睁开,眼里多了几分痴狂,“没想到你竟爱他至此,真让人嫉妒。”
让人嫉妒得发狂!同是在泥淖里挣扎的人,凭什么蔚隅能得到太阳,他却只能像阴沟里老鼠,躲在暗不见天日的地方窥伺着他们的幸福?
既然得不到,那就毁掉好了!他得不到的,蔚隅也别想得到。
可就这么杀了他,太单调了,只让蔚隅疼一段时间,怎么够呢?
一只粉色的小虫从袖口飞出,先是停在白璋的脸上,随后在竺赫震惊的目光中,消失在白璋的口中。
与此同时,心口传来密密麻麻的刺痛,心脏像被无数只蚂蚁撕咬,又像被一只大掌紧紧攥在手中。
“你……你给我吃了……什么?”
又痛又痒的感觉从心脏蔓延到四肢,手脚逐渐麻木,竺赫有些慌了神,从怀中掏出解毒药丸,刚打开,就被白璋打落在地。
“这是情人蛊,西南巫族惩治感情不专一之人的手段,解毒丹药是没用的。”
白璋捏起竺赫的下巴,指腹摩挲着他颤抖的唇角,十分耐心地解释道:“服下情人蛊的两人,生生世世都只能爱着对方,一旦有人变心,蛊毒便会发作。”
“你越想着蔚隅,蛊毒便会越深,你越爱他,疼痛便会越剧烈。”
“卑鄙……嗯……”
竺赫咬着唇,运起内功想要逼出蛊虫,却被白璋扼住命脉。
“与其想着如何逼出蛊毒,不如多想想我。”
白璋垂下头去亲竺赫,被他侧脸避开,吻落在了唇角。
“想你?呵。”竺赫冷笑着,用尽力气推开白璋,“想如何……杀了你?”
或许是蛊虫感受到他的杀意,疼痛瞬间翻倍,竺赫忍不住闷哼一声,又快速咬着唇,将呻吟憋回去。
“情人蛊相伴而生,杀了我,你也活不了。”白璋哈哈大笑,眼神狠厉,嗜血又疯狂:“忘了告诉你,中蛊之人会慢慢忘记所爱,爱念越深,忘的越快。”
“换言之,用不了多久,你的脑子里,便只剩下我了。”
情人蛊除了能让人疼痛,更会影响记忆,将所有蛊主以外之人的脸换成蛊主,也就是说,一段时间过后,竺赫记忆中关于蔚隅的点点滴滴,全都会被替换成白璋,蔚隅会从竺赫的记忆中彻底消失。
细密的汗珠从发丝间渗出,在额头和鬓角聚集,顺着棱角分明的脸颊滑落。
竺赫疼得浑身都在抖,无力地靠在墙上,唇瓣被咬的红肿充血,胸膛剧烈起伏着,散乱的衣襟下,偾张的肌肉若隐若现。
“你,无耻……我……不可能……忘记阿隅……”
被推倒在地白璋舔了舔唇角,站起身,跨坐在竺赫身上,掰过他的脸,钳住他的下颚,低头吻在竺赫唇上。
竺赫瞪大眼睛,双眼充血,麻木的手臂慢慢握成拳。
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,白璋贪婪地吮吸着,猝不及防被砸了一拳,脸歪到一边,唇角也溢出血丝。
“滚开!恶心……”
竺赫用尽力气推开身上的人,捏起衣摆装饰用的银片抵在脖子上,锋利的银片没有片刻犹豫划过脖颈,鲜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