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自己去求太爷爷帮忙,太爷爷倒是顾念亲情发话让其他两房派人跟着幺叔进山寻人,哪料两家皆以雨大危险拒绝出人帮忙。”
说完这些,他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出来,那些悲伤的岁月全都清晰的刻在儿时的记忆里,如今再次提及,又是一次生拉硬扯的疼痛。
然而,疤痕再深,揭开的次数多了,便也习惯了,何况真正的痛处还在后面,随后他神情更为沉重的继续说道:
“当时进山确实危险重重,他们更是认定了我阿爷和阿爹已经身死,所以没人愿意冒险进山寻人。
百般无奈之下,我幺叔便带着家中积蓄去雇人进山,哪料途中遭遇流民拦路打劫,冲突之中被人捅伤,不治而亡。”
接下来,便是短暂的沉默,秦肖令看向阿奶,深吸一气,这才隐忍着伤痛说下去:
“几乎一夜之间,我们三房痛失三位至亲,我娘受不了打击早产血崩,村中郎中无力回天,阿奶只能寄希望于城中名医,只可惜瘟疫封城,求医不能,我娘苦苦挣扎了三天三夜最终还是一尸两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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