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界上空响起,带着警告的意味。
“我要的不是吞噬,是整合。”奥斯里塔-尤格希尔的回应透过结界传来,“多样性可以保留,但需要一个框架让它们和谐共存。无限龙蛇的环,既能容纳差异,又能让差异产生价值。”
两位主宰的意志在结界处展开了漫长的“规则辩论”——他们没有动用武力,而是通过推演不同的规则融合方案,试图说服对方。艾欧坚持“秩序为主,混沌为辅”,奥斯里塔-尤格希尔则主张“混沌为体,秩序为用”,这场辩论持续了千年,至今仍未分出胜负。
但奥斯里塔-尤格希尔的棋局,已在辩论中悄然推进。
越来越多的宇宙主动向他伸出橄榄枝,希望接入无限龙蛇的规则体系——一些濒临崩溃的能量宇宙,通过融入本相的循环,重新获得了稳定;一些因规则僵化而失去活力的古老宇宙,则在深渊混沌的刺激下,焕发了新的生机。
他的无限龙蛇本相,也在这个过程中不断成长。原本只能容纳深渊规则的莫比乌斯环,如今已能流畅地运转科技法则、魔法法则、亡灵法则……环身的鳞片上,浮现出越来越多的宇宙印记,每多一个印记,多元宇宙的规则脉络就向他的体系靠近一分。
“路还很长。”站在元初之殿的顶端,奥斯里塔-尤格希尔望着星轨通道尽头的璀璨星河,轻声道。
无限龙蛇本相的虚影在他身后浮现,龙首望向诸神宇宙的方向,蛇尾则缠绕着新纳入体系的宇宙,莫比乌斯环的躯体缓缓转动,带着整个深渊,带着所有被他影响的宇宙,朝着那个“完美多元体系”的目标,一步一步,坚定地前行。
深渊主宰的故事,才刚刚进入最精彩的篇章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