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,既拥有金属的坚固,又具备生灵的灵动。当他行走在机械神域的街道上,脚下的石板会自动弹出防滑纹路;当他与信徒交谈,对方的机械工具会悬浮在空中演示原理;当他望向凡界,百万信徒的祈祷声会化作数据流,在他眼前形成清晰的真理图谱。
成为弱等神力后,伊格纳茨做的第一件事,是开放机械神域的“真理图书馆”。这里收藏着他从规则洪流中提炼的知识,从前世记忆中带来的科技,从百万信徒的实践中总结的经验……任何种族、任何信仰的生灵,只要怀着探索真理的诚心,都能通过跨位面传送门进入图书馆学习。
很快,图书馆里就出现了各种奇特的身影:来自卡拉图的东方法师研究机械与五行的融合,马兹特卡的祭司用星界钢改良祭祀神器,甚至有深渊恶魔偷偷前来,学习如何用机械装置减少杀戮带来的能量损耗。
“真理不分善恶,只看如何使用。”伊格纳茨对此并不干涉,他的神职是“机械与真理”,而非“正义与邪恶”。他相信,只要机械造物能改善生活,真理知识能启迪智慧,哪怕是深渊,也能诞生秩序的萌芽。
在接下来的千年里,机械与真理的信仰持续扩张。托瑞尔大陆的电能网络延伸到每个角落,跨位面贸易让不同世界的资源互通有无,机械义肢让伤残者重获新生,真理计算机能预测自然灾害……伊格纳茨的神格在这些实践中不断壮大,真理神格的光芒照亮了越来越多的位面,不朽神躯上的规则符文愈发繁复,却始终保持着最初的简洁与高效。
偶尔,他会回到落锤镇的旧址。那里如今矗立着一座小型的锻炉教堂,当年的淬火池已成为信徒朝圣的圣地。伊格纳茨会化作普通铁匠的模样,看着孩子们围着电动玩具欢笑,看着老人们用机械按摩椅休憩,看着年轻工匠在教学终端上学习最新的锻造术。
他伸出手,触碰淬火池的水面,里面映出的不再是年轻的铁匠学徒,而是机械与真理之神的不朽身影。但那身影的眼神里,依然保留着当年第一次敲出带蓝光的马蹄铁时的好奇与热忱。
“锻造从未停止,真理永远生长。”他轻声说,转身走向真理神殿。那里,千名圣灵信徒正等待着他,准备启动最新的“宇宙齿轮”计划——用机械神城的原理,建造一座环绕恒星的能量站,为更多位面带去光与热。
弱等神力,只是新的起点。以宇宙为砧,以神格为锤,将混沌锻造成秩序,将蒙昧锻造成文明——这才是机械与真理之神,永恒的使命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