夺,只有最纯粹的爱恨痴缠,而“情爱嫉妒”是所有嫉妒中最烈的火,能焚尽理智,也能炼出真金。
三角迷局
嫉妒分身化作“阿嫉”,一个平凡的绣娘,爱上了书生“阿生”。阿生却同时与富家小姐“晚晴”暧昧不清,对阿嫉若即若离。情缠界的法则是“情丝相连,妒火相燃”——两人的爱意越深,第三方的嫉妒便越烈,而嫉妒的火焰又会反过来点燃爱意,形成无解的循环。
阿嫉每天等在阿生放学的路上,只为递上一块热糕;她熬夜绣出最精美的荷包,却看到阿生将晚晴送的劣质香囊贴身佩戴;她听到阿生与朋友吹嘘“晚晴的才情如何出众”,却绝口不提自己的存在。那种被忽视、被比较、被当作“备选”的滋味,比艳色界的疤痕、权斗界的打压更让人心碎。
她开始跟踪阿生,看他与晚晴在月下吟诗,在花前定情;她偷偷剪碎晚晴送给阿生的衣服,在他常去的茶馆里散播晚晴的谣言;甚至在阿生生病时,故意换掉晚晴送来的汤药,看着他病情加重,心中竟有一丝病态的满足。
但情缠界的可怕之处,在于“爱意与妒火的共生”。她越是嫉妒晚晴,就越爱阿生;越爱阿生,就越恨晚晴。这种矛盾让她日渐憔悴,夜里常常梦见自己杀了晚晴,却在梦醒后抱着阿生送的唯一一支旧发簪痛哭。
放手与新生
转机发生在阿生的婚礼上——他最终娶了吏部尚书的女儿,既不是阿嫉,也不是晚晴。阿嫉躲在街角,看着穿着喜服的阿生,突然发现自己对他的爱意早已被嫉妒磨平,只剩下无尽的疲惫;而晚晴站在远处,眼中没有悲伤,只有如释重负的平静。
“原来我们嫉妒的,不是彼此,而是‘得不到’的执念。”阿嫉对着晚晴一笑,那笑容里没有恨,只有释然。晚晴也回以一笑,两人同时转身离开,没有回头。
这一刻,情缠界的天空飘起粉色的雨,雨中弥漫着“放下”的味道。阿嫉回到自己的绣坊,将所有与阿生相关的物件烧毁,重新拿起针线,绣出的不再是情爱图案,而是山川湖海、日月星辰。她的绣品越来越受欢迎,甚至传到了皇宫,有人来求亲,她笑着摇头:“我爱的,是此刻的自己。”
情缠界化作红光飞回图录时,卷轴上浮现出一行温柔的字迹:“情海生妒,妒海生恨,恨尽处,方知爱己是真。”
嫉妒分身合上图录,指尖第一次触碰到了“完美”的边缘。她意识到,过往的嫉妒,都源于“用他人的标准衡量自己”——容貌要胜过谁,权势要超过谁,情爱要比过谁,却从未问过自己:“我想成为什么样的人?”
第四章:万象归一(图录的终极试炼)
当三千红尘世界已历练两千九百九十九个,嫉妒分身将最后的目光投向图录的最后一卷——第三千卷“真我界”。这是一个没有任何规则、没有任何他人的世界,只有一面巨大的“万象镜”,镜中映照的,是她自己的所有“嫉妒之相”。
镜中千面
踏入真我界,她看到万象镜中浮现出无数个“自己”:有艳色界中疤痕狰狞的红妆,眼神充满对美貌的渴望;有权斗界中满脸算计的苏妒,指尖还沾着权力的血腥;有情缠界中憔悴痛苦的阿嫉,手中紧握着旧发簪……三千个世界的三千张面孔,每张脸上都刻着不同的嫉妒,却有着同样的迷茫。
“这些,都是我,又都不是我。”她对着镜中的自己轻声说。话音刚落,镜中的红妆突然冲出,掐住她的脖子:“你敢说不想要美貌?若不是我忍受蚀骨之痛,你怎知‘美’的虚妄?”
紧接着,苏妒提着滴血的匕首走来:“若无我踩着尸骨往上爬,你怎懂‘权’的空洞?”阿嫉也泪眼婆娑地靠近:“若不是我尝尽爱而不得,你怎会明白‘情’的真谛?”
三千个“嫉妒之相”围了上来,每个人都在质问她,每个人都想将她拖入自己的世界。这是真我界的试炼:接纳所有的“嫉妒过往”,才能成就“完美本我”。
她闭上眼,任由那些质问、那些痛苦、那些不甘冲刷自己的意识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