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我一口,正好咬在大腿上。
“啊!”我疼得叫出声来,大腿瞬间麻了,站都站不稳。更尴尬的是,宝贝还露在外面,想塞回去都没力气。我急得满头大汗,只能扯着嗓子喊:“文静!苏晴!救我!”
很快,就听到她们的脚步声。苏晴跑进来,看到我的样子,脸“唰”地白了,赶紧背过身去:“秦受!你、你怎么回事?”文静则冲过来,一把抓住我的胳膊,看到我腿上的蛇牙印,脸色也变了:“遭了,是红头蛇!快,我带你去找郎中!”
她一边扶着我,一边帮我拉上拉链,动作麻利得像个男生。苏晴也回过神来,帮着文静架住我的胳膊,两人小心翼翼地把我扶出小巷。我疼得龇牙咧嘴,心里却满是愧疚:“都怪我,耽误你们找张阿姨了。”
“别废话了,先治伤要紧!”文静瞪了我一眼,可语气里满是担心,“前面不远有个土郎中,他治蛇咬很厉害,我们小时候被蛇咬了,都是找他看的。”
土郎中的家在镇子边缘,是间矮矮的土坯房,院子里晒着各种各样的草药,空气中飘着浓浓的药味。郎中是个头发花白的老人,穿了件灰色的对襟褂子,看到我们,赶紧放下手里的药篓:“怎么了?被蛇咬了?”
文静赶紧用方言跟他解释,老人蹲下来,看了看我腿上的伤口,又摸了摸我的脉搏,然后转身进了屋,拿出个褐色的药罐,倒出些墨绿色的药膏,往我伤口上敷。药膏冰冰凉凉的,敷上去没多久,麻木感就减轻了不少。
“没事,”老人用生硬的普通话说道,“这蛇毒性不大,敷三天药就好了,别担心。”苏晴这才松了口气,从包里拿出纸巾,帮我擦了擦额头的汗:“吓死我了,以后你可别乱走了。”
我点点头,心里暖暖的。老人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,看着我们,突然问:“你们来大浦镇干什么?这里很少有外人来。”
我想起杨董事长的嘱托,赶紧说:“我们来找一个叫张楚云的阿姨,她大概五十岁左右,以前在这里开了家杂货店。”
老人的脸色突然变了,他叹了口气,从屋里拿出个旧相框,递给我:“你们找的是她吧?可惜啊,她已经走了很多年了。”
相框里的女人穿着蓝色的棉布衬衫,头发扎成马尾,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梨涡——正是杨董事长照片里的张楚云!我手里的相框差点掉在地上:“走了?您是说……她去世了?”
老人点了点头,眼神里满是惋惜:“十五年前走的,得了重病,没钱治,就这么没了。她是个苦命的女人啊……”
文静和苏晴也愣住了,苏晴小声说:“我们小时候还跟她女儿一起玩,怎么会……”
“她女儿叫张小漫,对吧?”老人接着说,“张楚云没结婚就生了她,镇上的人都看不起她们,她娘家也把她赶出来了。她一个人带着小漫,白天去工地上搬砖,晚上帮人缝衣服,好不容易把小漫养到十岁,自己却病倒了。”
我心里像被揪了一下,杨董事长要是知道这个消息,该多难过啊。“那张小漫呢?”我赶紧问,“张阿姨走了以后,她去哪了?”
“回娘家了,”老人叹了口气,“可她外婆家嫌弃她是野孩子,对她不好,经常打骂她。后来在她十五岁那年,她就跑了,再也没回来过。”
“张小漫?”我脑子里“嗡”的一声,手里的相框“啪”地掉在地上——这个名字太熟悉了!我住的地方,不就有个叫张小漫的姑娘吗?还有她弟弟张小浪,难道……
我赶紧追问:“您确定她叫张小漫?有没有什么特征?比如……脸上有没有痣,或者喜欢穿什么颜色的衣服?”
老人想了想,说:“记不清了,那时候她还小,只记得她眼睛很大,跟张楚云很像。对了,她左手手腕上有个小疤痕,是小时候爬树摔的。”
我心里更慌了——我见过张小漫的手腕,确实有个淡淡的疤痕!难道她就是张楚云的女儿?那她为什么从来没说过?杨董事长找了二十五年的女儿,居然就在我身边?
“秦受,你怎么了?”苏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