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…是自己人!”矮胖大汉声音都变了,捧着令牌跑到鹰钩鼻面前,“你看!颜玉令!见令如见尊使!”
鹰钩鼻凑过去一看,脸色瞬间煞白,烟都掉在了地上:“颜玉令?真的是颜玉令?”他一把推开身边的瘦高个,快步走到秦受面前,先是看了看地上的血迹,又看了看秦受,突然“噗通”一声跪倒在地,身后的五个大汉也跟着跪倒,吓得路人纷纷后退。
秦受愣住了,捂着流血的大腿,疼得额头冒冷汗,却还是忍不住问:“你们…这是干什么?什么尊使?”
鹰钩鼻抬起头,脸上满是敬畏,还带着点慌乱:“尊使,对不起!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,冒犯了您!您大人有大量,别跟我们一般见识!”
“尊使?”秦受更懵了,指了指自己,“你们认错人了吧?我就是个普通人,不是什么尊使。”
“没错!”鹰钩鼻指了指秦受手里的令牌,“这颜玉令是黑精营的信物,总共两枚,一枚随老尊使过世失踪,另一枚在新任尊使手里。见令如见尊使,您既然持有颜玉令,就是我们的尊使!”
秦受这才明白过来,感情是冷颜玉的令牌起了作用。他拿着令牌,心里满是震惊:“黑精营是什么?你们又是干什么的?”
“黑精营是…是我们的组织,”鹰钩鼻不敢隐瞒,连忙解释,“国内二十多个城市有分舵,东南亚也有联络点,都是听尊使号令。我们是江洲分舵的,负责这一片的秩序,刚才是我们糊涂,没认出尊使,求尊使责罚!”
秦受看着眼前六个低头认错的大汉,心里又惊又奇——没想到冷颜玉居然有这么大的来头。他捂着大腿,疼得实在撑不住了,摆了摆手:“责罚就不必了,先给我找点止血药,再送我去医院,不然我这血都要流干了。”
“哎!好!马上!”鹰钩鼻连忙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瓷瓶,倒出点白色粉末,小心翼翼地撒在秦受的伤口上,“这是止血散,很快就能止住血。”
果然,没过一分钟,血就不流了,但疼痛感丝毫未减。秦受想站起来,腿却软得厉害,鹰钩鼻见状,连忙让身边的瘦高个蹲下:“快!背尊使去医院!小心点!”
瘦高个连忙蹲下,秦受犹豫了一下——长这么大,还是第一次被男人背,要是被杨晓倩看到,指不定能笑到明年。但他实在疼得走不动,只能咬牙趴了上去:“轻点,我这腿还疼着呢。”
“哎!您放心,肯定轻!”瘦高个小心翼翼地站起来,生怕碰疼了秦受,鹰钩鼻和其他人跟在后面,一路护送,引得路人频频侧目。
到了江洲第一医院,医生给秦受的伤口做了处理,缝了三针,嘱咐他要住院观察两天。鹰钩鼻非要留下两个人照顾,秦受拗不过他,只好答应了。
接下来的两天,鹰钩鼻每天都来医院探望,还让手下的人买了各种补品,从燕窝到人参,堆了满满一床头柜。秦受问他叫什么,他说自己叫马子华,让秦受叫他小马就行。
“小马,你们黑精营平时都做什么?”秦受靠在病床上,看着小马给自己削苹果,忍不住问。
小马手一顿,连忙道:“都是些…维护秩序的事,比如不让小混混闹事,帮商户解决点麻烦,绝对不做违法的事!尊使您放心!”
秦受笑了笑,没再追问——不管冷颜玉是什么来头,这令牌倒是帮了他大忙。出院那天,小马亲自开车送他,还说:“尊使,以后您在江洲有任何事,只要去老棋牌社找我,我随叫随到!”
秦受点了点头,把颜玉令揣进内袋——这令牌,看来真是个宝贝。他坐在车里,看着窗外掠过的街景,心里琢磨着:等回去跟张曼曼和杨晓倩说清楚辞职的事,再看看冷颜玉那边,说不定,这令牌还能帮上更大的忙。
只是一想到回家要面对杨晓薇,秦受就有点头疼——不知道她还在生自己的气吗?那场误会,也该好好解释清楚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