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耳尖发烫:“你……你快把头发吹干,别着凉了。”
余婷咯咯笑起来,凑到他耳边轻声说:“慌什么?我们又不是没一起睡过。”
秦受的脸更红了,只能假装看文件,不敢再看她。
第二天早上,秦受帮余婷把行李搬上车时,她眼眶红红的,攥着他的手不肯放:“你记得给我打电话,要是遇到危险,一定要用那个焰火令,知道吗?”
“知道了,”秦受揉了揉她的头发,“你回家好好陪你爸,等我这边没事了,就找你玩。”
出租车开走时,余婷还扒着车窗朝他挥手,秦受站在原地,直到车子消失在街角,才转身去赴王市长的约。
秦受和王市长约在“江洲时光”咖啡厅,这里人多眼杂,相对安全。他到的时候,王市长已经坐在靠窗的位置,穿件深灰色中山装,手里拿着份报纸,鼻梁上架着老花镜,看起来像个普通的退休老人,丝毫没有市长的架子。
“王伯伯,您早。”秦受走过去,拉开椅子坐下。
王市长放下报纸,笑着摆手:“我也是刚到。服务员,给这位小伙子来杯美式咖啡,不加糖。”他记得秦受的口味,让秦受心里一暖。
服务员很快端来咖啡,秦受抿了一口,斟酌着开口:“王伯伯,我今天找您,是想问问夏敬天的事。他倒台后,家产是不是都充公了?”
王市长点点头,语气沉了下来:“他被判了死刑,上周执行了。家里的房子、车子、存款全被充公,一分没留。可惜了他的老婆孩子,本来跟这事没多大关系,现在却无家可归。”
秦受心里一动:“听说有人收留了他们?”
“嗯,”王市长端起茶杯喝了一口,“是个神秘人,没留姓名,只说是夏敬天的老朋友,给他们买了套公寓,还留了点钱。按理说,夏敬天倒台后,那些所谓的‘朋友’都躲得远远的,谁会主动凑上来?”
秦受皱起眉,心里的疑团更重了——这个神秘人会不会是二股东余振海?他跟夏敬天有勾结,说不定是怕夏敬天的家人泄露什么,才特意收留的。
“您知道这个神秘人是谁吗?”秦受追问。
王市长摇了摇头:“不知道,对方做得很隐秘,连警方都没查到线索。不过话说回来,你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个了?”
秦受赶紧掩饰:“就是觉得奇怪,随口问问。对了王伯伯,我最近想自己开个公司,您有什么建议吗?”
王市长眼睛一亮,语气变得热切:“开公司是好事!我建议你做绿色能源,现在国家大力扶持这个行业,政策好、补贴多,你刚起步,做这个容易上手。”他还从包里掏出份政策文件,递给秦受,“这是我让秘书整理的,你回去看看,有不懂的随时问我。”
秦受接过文件,心里满是感激:“谢谢您,王伯伯。”
“跟我客气什么,”王市长笑了,“等你公司开起来,我一定去给你剪彩。对了,奇骏什么时候带过来?我跟你伯母都想他了。”
秦受心里一紧,赶紧说:“他最近有点感冒,等好了我就带他去看您。”他没敢说奇骏骨折住院的事,怕老人家担心。
又聊了几句,秦受起身告辞,临走前,王市长叮嘱他:“外面不安全,你自己多注意,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。”
离开咖啡厅后,秦受看天色还早,决定沿着滨江河边散步,整理一下思路。傍晚的夕阳洒在河面上,像铺了层碎金,晚风裹着水汽吹过来,带着点凉意。
他走了大概十分钟,突然注意到身后有两个男人跟着——他们穿件黑色连帽运动服,帽子压得很低,走路的步伐又快又稳,明显是练家子。秦受心里一警,放慢脚步,手指悄悄摸向口袋里的焰火令。
就在他准备转身时,那两个男人突然加快速度,一左一右朝他包抄过来!秦受反应极快,侧身躲过左边男人的拳头,同时右脚往后一踢,正中右边男人的膝盖!
“砰!”右边男人闷哼一声,单膝跪地,左手迅速从怀里掏出把匕首,寒光一闪,朝秦受刺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