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受跟着接待小姐走进辉煌实业集团的会议室，磨砂玻璃门推开时，一股淡淡的咖啡香扑面而来。会议室装修得简约大气，浅灰色的布艺沙发搭配原木色茶几，墙上挂着几幅抽象画，落地窗外是江洲市的繁华街景，阳光透过百叶窗洒在米白色的会议桌上，留下细长的光斑。
“秦先生，您先坐，杨总监马上就到，需要给您倒杯咖啡吗？” 接待小姐穿着件浅粉色职业套装，领口系着同色系丝巾，裙摆刚过膝盖，黑色高跟鞋踩在地毯上没什么声响。她的头发盘成低发髻，露出白皙的脖颈，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，说话时声音轻柔得像羽毛拂过。
“不用麻烦了，谢谢。” 秦受在沙发上坐下，顺手将斜跨的黑色公文包放在脚边 —— 这是早上杨晓薇硬塞给他的，说 “面试得有个正经样子，别让人觉得你像来混日子的”。他靠在沙发上，闭上眼睛深呼吸，试图驱散电梯里那阵 “意外” 带来的燥热，脑海里却忍不住回放那个丰腴少妇的身影 —— 肉色丝袜包裹的小腿，职业套装下紧绷的曲线，还有蹭过时那若有若无的触感，让他的耳根又悄悄红了。
约莫十分钟后，会议室门被推开，一个穿深灰色西装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。他头发稀疏，额头光亮，鼻梁上架着副金边眼镜，手里拿着个黑色文件夹，走路时有点轻微的外八字。“秦先生，抱歉来晚了，我是人力资源部的杨明，负责这次面试。” 他伸出手，掌心带着点薄汗，握上去软乎乎的。
秦受起身回握：“杨总监客气了，是我来晚了，路上有点堵车。”
两人坐下后，杨明翻开文件夹，推了推眼镜：“秦先生之前在龙华集团做市场销售总监，业绩很亮眼啊 —— 去年那个‘云端产品推广计划’，听说光是首月销售额就破了千万？”
“是团队一起努力的结果，我只是牵头做了点规划。” 秦受谦虚道，心里却有点意外 —— 没想到对方连具体项目都查得这么清楚。
杨明点了点头，手指在文件夹上敲了敲：“那怎么突然辞职了？龙华的平台和待遇，在江洲也算是顶尖的了。”
“家里有点私事，需要腾出时间处理，” 秦受早就想好说辞，语气自然，“而且我也想换个环境，看看不同的行业模式，辉煌在实业领域的口碑一直很好，我挺想试试的。”
杨明眼中闪过一丝赞许，又翻了几页，突然抬头：“秦先生已婚？档案里没写啊，还有孩子了？”
秦受愣了一下，没想到对方连婚姻状况都查了，只好如实说：“还没登记，孩子是意外怀上的，之前忙工作没顾上更新档案。” 他顿了顿，反问道，“杨总监，我还挺好奇的 —— 我没在人才市场投简历，你们怎么找到我的？”
“哈哈，秦先生是行业里的‘名人’啊！” 杨明笑了，眼角堆起细纹，“我们委托的猎头公司推荐的，说您是‘市场销售领域的一把好手’，错过可惜。”
秦受心里了然，嘴上却客气：“猎头公司太抬举我了，我就是做了点分内事。”
两人又聊了些行业趋势，杨明突然站起身：“秦先生，您稍等，我去跟领导汇报下情况，很快回来。” 说完就拿着文件夹匆匆离开，会议室里又只剩下秦受一人。
秦受掏出手机，刚想给杨晓薇发个消息，屏幕却亮了 —— 是丁亮。他接起电话，丁亮的大嗓门立马传了过来：“秦受！你小子在哪呢？上次跟你说的那个三级明星叶子娇，出新写真了！我把珍藏的高清图发你邮箱了，你赶紧看看，那身材…… 啧啧，绝了！”
秦受翻了个白眼，靠在沙发上：“丁亮，你有完没完？有了王慧敏还惦记别的女人，小心我告诉她。”
“别啊！我就是跟你分享下‘艺术’！” 丁亮急了，“对了，你不是说黑道的事解决了吗？最近没再遇到麻烦吧？”
“没了，冷颜玉那边处理好了。” 秦受说着，突然想起早上遇到的那个 “鬼脸女人”，也叫叶子娇，心里犯嘀咕 —— 不会这么巧吧？那个女人画得跟鬼似的，跟丁亮说的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