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才知晓，这个人类一直都有杀死它的能力。
哪怕它是一个古神，一个曾经认为人类是一种弱小生物。
之前又是在它身上放火，又是把它碾压至岩浆内。
都是在戏弄它，发泄着心底的仇恨。
它想不明白它们要保护的人类，此刻为什么和它们对抗的外神一样邪恶。
他们不能理解明明自己在保护他们，那个人类还伙同那些邪神伤害自己。
“一定是被那些外神污染至此！”
伴随着沃瓦道斯心底最后一个念头响起，它的黑袍彻底被毁灭的威压，压扁在地上。
李从嘉走到压扁的黑袍近前，一道微小绿焰从黑袍上燃起。
这是他刻意为之，这个古神太弱了！
他从口袋里拿出烟，取出一根，用这绿焰将烟点燃。
只有很少的烟雾飘散到空中。
“你现在应该还能听到，不能听到也算了，反正都一样。
我这次过来就是想跟你说说，我很喜欢我女朋友，她是我以后要娶的人。
可是因为你，她死在这个学校里。
我不是很喜欢教书，也同样不喜欢这个学校，但我喜欢我的那些学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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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把他们当做朋友来看，所以我不光教给他们知识，也喜欢跟他们分享一些东西。
就像我之前说的，我不喜欢这个学校，很多老师都清楚，现在的教学和学校有问题。
但在这个我不喜欢的地方，我遇到了我喜欢的人，结交了很多没有那么多心眼子的朋友。
可是因为你的出现，他们现在都死了！”
明明没有风吹过，那绿焰却闪烁了一下，像是在反抗一样。
李从嘉冷冷的看着那星星绿焰，“为了对抗格赫罗斯，你放火烧掉整个学校，你可知道你的火对它有多大的作用。
我来告诉你吧，你的攻击对它影响很小，当时它要抵抗祖神的枷锁，根本就懒得搭理你。
真想不明白，明明你这么弱小，却说着要对抗邪神的话。”
又是少量烟雾在李从嘉脸前飘荡，“你不是喜欢放火吗？
怎么现在不继续放火了！
来啊！
像烧死我学生那样烧死我！
来啊！
再烧一场大火！
把整个学校烧的连渣都不剩！
把我跟我女朋友一起烧死！”
李从嘉把烟头丢在绿焰上，用脚连同那绿焰一同踩灭。
他刚想从口袋里再拿出一根烟，刚才那根他只抽了两口，想想还是算了。
“格赫罗斯，你怎么不说话！
刚才你不是还在说吗？
是我要感激你，若不是你的出现，我也不能活到现在，也不能杀死那个放火的家伙。”
李从嘉声音比之前要小了不少，却充斥着他的愤怒。
“学校的上次大火，那家伙占主要责任，你占次要责任。你说我说的对不对。”
李从嘉缓缓离开此处，走进被焚烧过的操场内。
格赫罗斯知晓李从嘉不会放过它。
可它想不到，李从嘉又会怎样对它。
杀了它。
他们现在是一体的，杀了它，最终的结果无非是它继续被祖神的枷锁镇压，李从嘉则会因此死去。
别的格赫罗斯也想不到。
一路上格赫罗斯的声音始终没有响起，好像它没听到李从嘉的询问一般。
李从嘉走到操场中间，指着那边被焚烧过的观众台。
“格赫罗斯，你看那边的高台，那是我跟她相见的位置。”
说话间一滴眼泪从眼眶流出，李从嘉对此丝毫不知。
“你知道嘛？我当时还觉得自己配不上她，可命运让我们相遇。
因为我不要脸，因为我当时的一见钟情，我喜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