痕迹,沉声道:“这些虫子连钢铁都能腐蚀,要是落在人身上...”
金万贯趴在雪橇上,哼哼唧唧地让罗青衣给他上药。他背上的黑斑已经消退不少,但还是留下了几个明显的疤痕。
“这才刚出雪原就遇到这种事,”他哭丧着脸,“后面的路可怎么走啊!”
陆知简在笔记本上快速记录着刚才的见闻:“根据记载,这种甲虫应该是已经绝迹的红纹蚀骨蛊,没想到在这里还能见到。”
夜幕降临,我们不敢在原地久留,连夜赶路。直到天亮时分,才在一处山洞暂时歇脚。
丁逍遥的情况依然没有好转。他胸口的罗盘虚影更加黯淡了,呼吸也微弱得几乎察觉不到。
罗青衣给他把了脉,脸色越来越沉:“他的生机在持续流失,必须尽快找到救治之法。”
哈森在洞口警戒,突然低声道:“有人来了。”
我们立即警惕起来。只见昨天那个苗女不知何时已经站在洞外,肩头的蝴蝶在晨光中格外醒目。
“我想了想,”她看着我们,“或许我们可以做个交易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