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谕安静地听着，偶尔问一两个关于女儿心性或修行细节的问题。柳师傅自然是知无不言，言无不尽，回答得小心翼翼，字斟句酌。
整个谈话过程，就在这种一方极度紧张、一方试图平和、还有个“挂件”浑然不觉的诡异氛围中进行着。直到谈话结束，柳师傅等人躬身送凌谕父女离开静室时，他们的后背都已被冷汗浸透。
走出静室，凌谕将女儿从肩膀上抱下来，牵在手里。阳光透过廊道的窗棂洒下，照亮了女儿灿烂的笑脸。
“爹爹，柳师傅夸我啦！”凌玥仰着头，邀功般说道。
“嗯，玥儿很棒。”凌谕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。虽然过程有些出乎意料，但能亲自参与女儿的成长，了解她在学院的点滴，这种感觉……似乎还不错。
他看着女儿纯真的笑容，心中暗想：或许，墨大哥和林清瑶搞的这个“家长观礼日”，还真有几分道理。只是下次再来……得提前打个招呼，让老师们……别那么紧张才好。
毕竟，他只是个来开家长会的……父亲而已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