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子鼠、丑牛、寅虎……”商闻秋数了一下,笑了,“三个时辰,够了。你年轻人,死不了。”
沈乘鹤:……
沈乘鹤又哭又嚎:“小孩儿的命也是命!!!”
“诶诶诶行行行知道知道,”商闻秋捂住耳朵,“我给你休沐,好吧?”
“真的嘛?!”沈乘鹤的眼里瞬间就有光了,“带薪休沐吗?”
“你想屁吃呢?”商闻秋笑骂,“不干活了还想要钱?哪来那么多好事?”
“那我……”沈乘鹤的眼神暗了下去,“还是好好干活吧……”说着,便转过身子,失魂落魄地抬脚欲走。
“哦对了,你知道的,我没钱了,”商闻秋邪恶地笑了一下,用一张柔软如水的嘴说出了冰冷刺骨的话,“正好我看你最近有些浮躁啊,所以该给你降降薪啦。”
沈乘鹤如遭雷击。他落了一半的步子悬在半空,头这是僵硬地转回去,问:“降多少?”
“给你降到……”商闻秋略一沉思,说,“一天二十钱吧。”
沈乘鹤被雷劈成炭了。
“商闻秋,”沈乘鹤绝望地抬头,“我没得罪你吧?”
“冠武侯府有这么大吗?”商闻秋疑惑,“给你绝望成这样。”
“冠武侯府占地面积一百亩,光是扫就要扫三天,我还得擦、洗、搬、挪。
“后院常年没人,都快成猫猫狗狗、莺莺燕燕的家了,我天天给他们铲屎、喂食,一个个的还不给我摸,简直岂有此理!”
正巧,柳夏推开了府门,手上还拎着一包东西。
沈乘鹤还没有停止叙述,依旧是嫌恶地说:“你家后院墙后是铜驼街,天天杂耍卖艺、叫卖吆喝的特别多,每天都能在那里捡到烂菜叶子和臭鸡蛋,恶心死我了!
“你这人习惯还不好,吃东西喜欢边走边吃。边走边吃就算了,你还边吃边扔,扔得满地都是,你之前的下人也不管管,饭桶吗?!
“你东西到处乱丢,我捡到了还要给你送回来,你说随便放,我还得找个地方整理。”
沈乘鹤深吸一口气,结束。
“嗯,”商闻秋不置可否,“是挺不容易的。”
“对吧,所以我的工钱……”
“好啊,”商闻秋笑着说,“再多说一句我就给你降到十钱一天。”
沈乘鹤:……
一个人怎么能说出这么冰冷的话?
咱俩到底谁是畜牲啊?!
“那还是二十钱吧,”沈乘鹤抬脚离去,“我去打扫后院了。”
商闻秋正笑着,柳夏沉着脸就来了。
“嗯?小鹰崽子来啦?”商闻秋眼波流转、媚眼如丝,也不知道是在有意无意地勾引谁呢。
“你家那些‘莺莺燕燕’呢?”柳夏无视商闻秋的勾引。
“什么莺莺燕燕?”商闻秋的瞳孔放大了一瞬,“我没有啊,我是那样的人吗?”
“那为什么沈乘鹤说‘莺莺燕燕的家’?”柳夏问。
哦,原来是误会了,吃醋了。
“我说怎么一股酸味呢,”商闻秋说,“原来是我家草原醋坛子翻了啊。”他抬头,对上柳夏的视线,“那是鸟,好多好多鸟,你别误会了啊。”
商闻秋心说:霍生中你也不行啊,这玩意怎么只教一半呢?
虽然柳夏清楚商闻秋并不是那样的人,但他听到了就是会吃醋。
“那就好。”柳夏这才注意到商闻秋的勾引,伸出手撑在他身子两边,将他困在自己怀中,“用这个眼神看我,是几个意思?”
“你说是几个意思?”商闻秋微微歪头,像一只逗弄忠犬的恶劣白猫。
“我猜……”柳夏轻笑,“‘空床难独守’,是不是?”
“差不多吧。”商闻秋伸一根手指,挑逗柳夏的喉结,“软软的。”
“你再逗我,”柳夏喉结滚动,眸子渐渐蒙上一层水雾,“我可就不忍了啊。”
“哦,那好吧,”商闻秋停止作乱,收回手,“那我不逗你啦。”
“逗我嘛,”柳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