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所以她一直在等一个诈秦明空的机会。
颜如山贪污则是京城人人皆知的事,不过所有人都以为他只是小贪,贪的都是朝廷官员的钱;而且他确实聪慧过人,每年能给朝廷节省不少银子,李承羽便让他一年交二十万贡银也便罢了。
但若是将他们二人联系到一起,性质就变了。
“诶呦喂,您瞧您这话说的,”项思简面带微笑地说,“前儿个、昨儿个、今儿个、明儿个……你们什么时候不能见?”
“我没有!”颜如山站出来反驳,“皇上有锦衣卫跟着我的,我做了什么、说了什么、去了哪里皇上都清清楚楚!项大人何必含血喷人?”
“哦,是吗……”项思简略微一沉思,“那锦衣卫到底是谁在管呢?”
“兵部尚书,海宁。”
站在队尾的海宁无辜中箭。
海宁是寒门贵子,与秦明空同科的榜眼。他无背景、无人脉、无党羽,拿他开涮简直不要太合适。
“呃……嗯,”海宁站出来,“是我管的。”
“那么海大人,”项思简语气怪异,不知是在暗示什么,“锦衣卫可有消息?”
“没有关于秦大人的消息。”海宁嗫嚅着说。
秦明空与项思简不对付已久。她们分庭抗礼,朝堂上几乎分为了两党:秦明空的丞相党和项思简的首辅党。
海宁因为考取功名做高官不容易,便总在两党间反复横跳,不敢得罪秦明空,也不敢得罪项思简。所以他每次说话都得慎重考虑,但凡行差踏错一步便将永无翻身之日。
所以他小心翼翼,不能犯错,也没有回头路。
“哦?这么一说,”项思简还是微笑仪态,“有颜大人的消息喽?”
“颜大人还是那样,”海宁神色淡淡地开始胡诌,“要了几个锦衣卫的铜板,答应在洛阳罩着他们。”
“啊对对对!”颜如山赶紧说道。
“项大人为何如此针对我与颜大人?”秦明空良久未开口,乍一说,还有点骇人,“本相不记得何处得罪了项大人,要被项大人如此针对。大人针对我也就罢了,莫要牵扯无辜。”
项思简说对了,颜如山也不无辜。秦明空和颜如山早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。
“秦大人这话说的,”项思简冷冷一笑,“倒显得本官像无耻小人一般。我不过是合理怀疑罢了,秦大人如此紧张,是为何?”
“本相不是紧张,只是容不得旁人往本相身上泼脏水。”秦明空淡淡回击,“毕竟我若是倒了,会便宜谁呢?”
“秦大人这话,火药味有点重啊。”项思简故作嫌弃地捏住鼻子,呛咳两下,嘲讽着说,“本官也只是为了大汉政治清明、百姓安乐罢了,秦大人莫要不识好人心。”
哦?你的意思是,你是吕洞宾,我是狗是吧?秦明心想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