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觉间”摊开了扇子,又“一不小心”扇了几下,“通敌卖国这种事,风险极大、胜算却高。
“反正他们两个寒门,没有家族羁绊、没有门客要养,烂命一条就是干,大不了就是一死。所以败了,对他们来说也没什么所谓,李承羽连砍都砍不了几个人;
“但若是成了,以后指不定就是个什么什么侯、什么什么王啦。这不比什么什么尚书、什么什么侍郎强多啦?
“所以,这种事危险归危险,但他们做也不是不可能。”花边冷静地下结论,“反正江子忠叛国肯定是事实,海宁也与他是一丘之貉,都不是什么好人!”
“海宁纯纯一老实人,做得出这种事来?”商闻秋想了想海宁的那张脸和他唯唯诺诺的样子,始终觉得他不是这样的人,“不对吧。他一个听到狗叫都一蹦三尺高的人,借给他十个胆都不敢吧?”
“知人知面不知心呐主子欸。”花边手上摇扇子的速度加快,对商闻秋恨铁不成钢地说,“我还没想过你这样俊俏的人儿会造反呢!!!”
“……你是在夸我么?”商闻秋沉默片刻,说,“算了算了不重要。反正江子忠叛国是既定事实,至于那个海宁……现在掌握的证据太少,所有事情都是我们猜测的,我还真不清楚他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。”
“我靠啦!反正那个江子忠不能留!不能留!”花边急得满头大汗,手中扇子快得只剩残影,商闻秋感觉自己快被他的风吹感冒了,“留着他,草原王怎么打仗?!咱们怎么造反?!这个狗娘养的倒头鬼(1.)东西……”
花边年轻,不懂收敛脾气,真急起来什么都骂。
“好啦好啦,”商闻秋无奈,他终于体会到老张听自己说脏话是什么样的感受了,“少骂点。”
“那我去派人阻断洛阳到塞北的粮道,让他们的粮食运不过来?”
“可以可以,去吧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