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书却发现面前这俩没动静的沃德阿里宁:???
“哦,我忘了,你俩不是汉人。”沃德阿里宁才想起来他俩是纯血少数民族,“总之,那些话的意思就是要成功总得有什么东西祭天的。”
“那你就直接说嘛。”阿克卜力木觉得沃德阿里宁在得瑟自己读书多,有些不满,“非要背汉人的书,我俩哪儿听得懂啊?”
“我的错。”沃德阿里宁十分尴尬,“我的错。”
“呃……反正就是,要不我们先谈谈怎么打败商闻秋的塞北军呢?”鄂西灯谷冷不丁地冒出一句,给沃德阿里宁和阿克卜力木都吓了一跳。
“诶我靠!”沃德阿里宁浑身惊颤一下,“你别突然说话,吓死我了。”
“你们年轻人就是胆子小。”阿克卜力木一脸淡定,“这都害怕?看来还是历练地不够多。像我,我就一点儿都不害怕。”
静静听着他扯的沃德阿里宁和鄂西灯谷:……
沃德阿里宁心想:是吗?那你额角的冷汗难道是我看错了吗?
维鄂西灯谷则是不解,泫然欲泣地道:“我有那么恐怖吗?”
“你本人其实还行,看起来憨憨的怂怂的,”沃德阿里宁不经意间用语言狠狠捅了鄂西灯谷几刀,以示报复,“但声音实在是跟长相不太搭,尤其是突然说话的时候。”
鄂西灯谷狠狠瞪了沃德阿里宁一眼,旋即委屈地看向阿克卜力木,得到的却只有一个沉默的点头,又得到一柄沉默的弯刀。
“可是我们现在真的应该想办法打退塞北军啊……”鄂西灯谷低下头说。
“确实哈。”沃德阿里宁正襟危坐,“我记得我们应该都把对方主将伤得很重,而且我看塞北那边安静了好几天了,估计那边情况……啧啧啧,怕是比我们惨多了。”
“反正我一枪扎穿了商闻秋的心脏,”阿克卜力木颇为自豪,“他肯定活不了了。如今优势在我。”
“我们再歇两天调整一下状态吧。”沃德阿里宁说,“然后夜袭塞北。”
“可以可以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