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有婆子悄声道:“二姑娘怕是个傻的,身边的丫鬟都看出春熙和秋荣不怀好意,她竟还为她们说话。”
“看来二姑娘在道观待了两年,脑子也不好使了。”
杨氏沉着脸,默不作声地看着徐徽泠。
徐徽泠走到杨氏跟前,小心地笑道:“母亲,这其中只怕是有什么误会,女儿相信春熙和秋荣是好心的。”
她把玉箫拿过来的东西捧着手中给杨氏看,是秋荣教她做的那个抹额。
“女儿以前不懂事,害得祖母伤心,所以想做些事情孝敬祖母,能稍稍弥补以前的错。”
“女儿问秋荣,祖母喜欢什么颜色和纹样,秋荣就教女儿做了这个抹额,说都是祖母喜欢的。”
“这料子是秋荣亲自去帮女儿寻来,纹样也是秋荣一点一点教女儿绣的。”
“秋荣如此用心,女儿恳请母亲查一查,不要错怪了她们。”
吴娘子把抹额拿过,送到杨氏手中。
杨氏看着大红的素缎上绣着蝶恋花,冷笑一声,“好一个用心!”
她没说其他,只对吴娘子道:“吴娘子,你告诉她们,这抹额做得对不对?”
吴娘子道:“自然是不对的,这种鲜艳的大红色抹额,只有年轻的娘子偶然会用,老太太德高望重,若是用了这抹额,会被外人笑话轻浮。”
“还有,老者用的纹样,多为宝相花,如意纹,祥云纹,万字不到头纹等,蝶恋花多为年轻女子用,我们老主君已仙逝多年,老太太的衣服鞋子抹额,早就不用蝶恋花纹绣。”
“秋荣是从老太太屋里出去的,居然告诉二姑娘,老太太喜欢这种抹额,分明是教坏姑娘。”
秋荣跌坐到地上,脑袋无力的垂下。
春熙还在挣扎,她哀求着:“夫人,我们奉老太太之命去伺候二姑娘,一直都是按照老太太的意思办事……”
杨氏目光瞬间变得凌厉。
吴娘子反手就甩了她一巴掌,喝道:“你还敢胡言乱语。”
她吩咐旁边的婆子:“堵着她们的嘴,免得她们疯言疯语攀扯其他人。”
杨氏寒声道:“你们打量着我这些时日忙着应酬,顾不上管着家里的事,就敢欺上瞒下,好好的姑娘都让你们带坏了。”
“去把人牙子找来,把这两个歹毒心肠的丫鬟拿出去卖了。”
吴娘子应了声是,一挥手,几个婆子把极力挣扎,哭喊着的春熙和秋荣拖了出去。
杨氏环顾着周围鸦雀无声的丫鬟婆子,“你们可都看见了,我们徐家是容不下暗藏祸心的人,不管你们藏得多深,不管你们是谁的人,只要做错被我抓住了,就休怪我不讲情面了。”
“奴婢不敢。”众丫鬟婆子齐声道。
杨氏转头对着徐徽泠,面无表情道:“你父亲已经告诉我了,我会尽快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