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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徽泠和谢静慈分开,各自去找写抚琴和书法的书案。
要抚琴的人较多,徐府的下人又添了两张书案。
徐徽韵生恐人多自己要排在后面,抢先到了一张书案前写字。
有女眷看见杨氏跟在徐徽韵身后,不想与她们说话,都避开了徐徽韵所在的书案。
徐徽韵写完后,起身时徐徽泠恰好过来,她看见徐徽泠拿起笔写下名字,嘲讽道:“你也敢选抚琴?”
“你以为抚琴和捡佛豆一般简单,有手就行?”
“你知道什么是宫商角徵羽吗?”
“我劝你还是改成其他,不然待会儿被人笑话,连带我们徐家也跟着蒙羞。”
徐徽泠余光早就看见于宥成过来,就站在徐徽韵附近,似是等她们走了,他好写下自己要比试的项目。
徐徽韵和杨氏是背着他站立,并没看见他。
徐徽泠怯怯地回话:“我知道长姐厉害,定能为我们家争得荣光,我以前听我阿娘说过如何抚琴,我也只会这个,我就弹两下,凑个热闹。”
徐徽韵疑惑地问杨氏:“傅小娘会抚琴?我以前怎不知道?”
杨氏鄙夷地看了徐徽泠一眼,不屑道:“一个商贾女,怎可能会这种高雅之物,我看她是满口谎话。”
“你也不用跟她废话,她想要出丑就随她。”
她说着,又呸道:“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吗?就凭你,也想越过我的韵儿头上,做梦呢!”
她的丫鬟一转头,就看见了于宥成,急忙轻咳一声。
杨氏扭头去看,脸色顿时就变了。
徐徽韵觉得不对劲,转头一看,当即就如一盆冷水从头顶泼下。
于宥成第一次正眼看她,平平地问道:“请问你们写好了吗?”
“写好了,写好了。”杨氏忙道。
她把愣怔僵硬的徐徽韵拉到一边,满脸堆笑:“于公子,请。”
于宥成走到书案前,写了自己的名字,他看了看书案边写着名字的两张纸,把写着自己名字的纸放在徐徽泠旁边。
徐徽韵回过神,又羞又愧又慌,她想要解释,期期艾艾地道:“于公子,方才,方才……”
于宥成只向她颔首,就走了,没有听她说话。
徐徽泠也早已离开。
她不傻,怎可能留下继续听她们母女的辱骂。
谢静慈也写好自己的名字,过来找徐徽泠。
她大老远就看见于宥成从徐徽韵身边离开,徐徽韵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。
谢静慈迫不及待地问道:“于公子和你长姐说了什么?我看你长姐都要哭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