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管事也不再说什么,把一个牌子给了徐徽泠,让她准备着。
管事一走,杨氏就怒道:“徐徽泠,你是故意的是吗?你成心让我们难堪,你就得意了是不是?”
徐徽泠惶然道:“母亲,女儿不明白您在说什么?”
杨氏还要泄愤,徐徽韵见有女眷注意她们这边,忙制止杨氏,“阿娘,别又中了她的诡计。”
她恶狠狠地盯着徐徽泠,目光如淬了毒的利刃,恨不得即刻杀了徐徽泠。
“我倒要看看,她处心积虑也要比试琴艺,她那个短命的娘教了她什么好东西?”
徐徽泠低着头,杨氏和徐徽韵看不见她眸底涌动的戾气。
她假装抽泣了一下,“母亲,长姐,我没有……”
徐徽韵打断她的话,“你也别假惺惺的,赛场上见真章吧!”
“你若输给我,回到家中,在我房门前跪一个月,每天磕十个头,每磕一次,要说一声对不起,我是蠢货,我痴心妄想胜过长姐,我该死,我该去和我那短命的娘做伴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