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声。
李长昀把目光转向一直注视着徐徽泠的平南王妃,回了一句:“复仇?她能活得下去再说。”
评定结果的女官请徐徽泠去歇息,又让众人稍候,她们往金晖楼去。
虽说结果是由她们评定,但还得先请示太子和太子妃。
“结果还要等许久才出来,我们去那边吃茶吧。”一个世家子弟道。
其他人应声往他说的地方去,独于宥成不动。
那世家子弟往于宥成呆看的地方望去,徐徽泠和谢静慈在说话。
“宥成,你不会是寻到知音了吧?”世家子弟暧昧地打趣。
于宥成脸色一红,飞快地转过身子,“你胡说什么!”
一直观察于宥成的徐徽韵,又气又急又恼。
她从不知道徐徽泠会抚琴,琴艺还和她不相上下。
“这个贱蹄子,怪不得想尽法子也要比试琴艺,原来是留了一手。”
徐徽韵咬牙道,但她又疑惑:“我不信这琴艺是傅小娘教的,难道她背后有高人指点?”
“阿娘,这些时日她出门,你到底有没有派人盯着她?”
杨氏道:“车夫一直盯着她,她每日出门,去了哪里,回来车夫都告诉我。”
“这些时日,车夫说她去紫清观给傅氏那个短命鬼上香,还有就是在市井闲逛买东西,或是同伯爵府的五姑娘吃茶,没听说她去学琴啊。”
杨氏哪里知道,徐徽泠让玉箫打点车夫的银钱,比车夫半年的月钱还多,车夫怎会和银钱过不去?
“她不可能无师自通,她一定有帮手。”徐徽韵狠狠地盯着徐徽泠,“这个贱婢的城府太深,留在我们家里,还不知要把我们害成如何。”
“阿娘,回去不管用什么法子,务必要把她撵出去,不能让她再留在我们家了。”
杨氏也怒视着徐徽泠:“你说的是,这个祸害,早就不该留在我们家了。”
那边谢静慈留意到,杨氏母女不善的目光盯着徐徽泠。
她有些害怕地把徐徽泠拉走,小声道:“阿泠,徐夫人和徐大姑娘,许是恼你的琴艺比徐大姑娘好,回去你可得小心啊。”
“我知道,她们一直想赶我走。”徐徽泠道。
谢静慈默了默,“我们夫人眼下还不舍得我离开伯爵府。”
“不是因为她疼惜我,而是她在物色对伯爵府有帮助的人家。”
“只要找到她认为合适的人,不管对方是瘸子,瞎子,鳏夫,还是作恶多端,我都得嫁过去。”
“阿泠,有一件事,我想问你很久了,你在紫清观好好的,为何要回徐府受她们的气呢?”
徐徽泠把袖子拉起,让她看见手腕上点点瘢痕,还有那一道伤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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