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如何活得下去?”
于宥成捏着酒盅,想起两次看见徐徽韵辱骂刁难徐徽泠,心头发紧。
那个纤瘦的女子,活得有多难啊!
李长昀这样一闹,男宾这边很快就散了。
玉盘已经从东山升起,今夜虽还不是中秋,但月色晶明,更兼程府在各处挂着灯笼,停靠在岸边画舫也是灯火通明。
三处的亮光在金明湖中交融,金明湖也宛如一轮玉盘,天上地上两个玉盘交相辉映。
已有不少女眷在湖畔漫步,也有人相约泛舟赏月。
杨氏和徐徽韵吃饱就走了,照旧没有搭理徐徽泠一句。
谢静慈待伯爵府的其他人都吃饱,要去赏花灯登舟游玩,她借口晕船,来找徐徽泠。
徐徽泠还坐在位置上,谢静慈坐到她身边,“我瞧着徐夫人和徐大姑娘是要同你撕破脸了,这么多人面前,她们是一点脸面都不要了,怪不得韩夫人她们说徐夫人小家子气。”
“随她们吧。”徐徽泠笑道。
有两个青年男子路过前面,向徐徽泠看过来,交头接耳说了两句。
徐徽泠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,但被陌生男子盯着,她觉得不舒服,遂拉着谢静慈走了。
“那两人盯着你做什么?”谢静慈也看见。
她刚说完,迎面又遇到几个男子,他们虽不说话,但看着徐徽泠的神情有些不同。
徐徽泠蹙起眉头,和谢静慈往人少的地方走去,“我也不知道,可能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。”
难道是杨氏母女,又或者是徐徽恒暗地里使了什么坏招?
她们在一棵树的暗处停下,谢静慈示意她往一处看,“那不是徐夫人和徐庶常吗?”
徐徽泠看过去,徐徽恒在和杨氏母女说话,似乎不是好事,三人皆面色不虞。
徐徽恒说完后,三人一起去往金晖楼。
程老夫人她们在里边。
他们到金晖楼的石阶下时,平南王妃出来了。
平南王妃只向他们点了点头,没有和他们寒暄,就向湖畔这边走来,一面走还一面东张西望,似乎在找什么人。
徐徽泠和谢静慈下意识地躲到树后面。
果然,没一会儿,她们就隐隐听见平南王妃问别人:“你们可曾看见徐二姑娘?”
“不曾看见。”别人回道。
徐徽泠和谢静慈一动不敢动,直到平南王妃往岸边走去,她们才吁出一口气。
“平南王妃找你,会不会是和在净土寺一样?”谢静慈小声道。
“不知道,若真是和净土寺一样,眼下已经天黑,只怕更麻烦。”徐徽泠苦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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