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双眼睛却凌厉地盯着徐徽泠。
“好啊,在外头哄住了平南王妃,回到家也哄住了老太太,我还真是小瞧你了。”
“看来你不仅背着我们偷偷学琴,笼络人的手段也学了不少,我们徐家怕是容不下你这般厉害的人物。”
徐徽韵眼睛红肿,看来是哭了很久。
她看见银笙手中的灯笼,通红的眼中喷着怒意,“什么厉害人物,不过是偷偷学会狐媚做派,用下三滥的手段讨人欢心罢了。”
徐徽泠扯着帕子,咬着嘴唇,逼得眸底有水汽涌现。
她带着哭腔道:“我没有,母亲和长姐误会了。”
“误会?”杨氏泛着狠毒的双眼死死盯着徐徽泠,“是不是误会,你心里清楚。”
“我只告诉你一句话,我的恒儿若是有一点闪失,我扒了你的皮,用你这一身贱骨头给恒儿赔罪!”
徐徽泠哭道:“兄长的事情与我无关啊,那两个贼人怀中踹着兄长给的银票,母亲何不先问清楚,是谁找了贼人,为何兄长给了贼人银票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