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不是动怒的时候,先想法子让祖母和母亲回来才是。”
徐徽韵没想到徐徽泠竟然敢阻拦自己,她扭动着,挣脱不了半点,手腕还越来越疼。
徐徽韵吃痛,手往后缩,尖叫着:“你放开我!”
徐徽泠余光注意到云裳和月华要过来,手瞬间张开。
徐徽韵不防备,身子往后一仰就倒下,幸好有云裳和月华抱住。
徐徽韵手腕上还是很疼痛,她拉起袖子一看,白皙的肌肤上,赫然有四道清晰的暗红勒痕。
徐徽韵疼得渗出泪光,“你敢打我!”
徐徽泠先滚下泪来,“长姐,我不是故意的,只因在紫清观时,道长时常给我指派重活,我的手劲也变大了,我真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我在紧张祖母和母亲,还有兄长,怕你气恼了耽误想法子救她们,才拦住你的。”
“你还狡辩!”徐徽韵怒吼。
“够了!”徐璋的声音突然从她们身后传来。
两人忙转过身,“父亲。”
徐璋脸色紧绷,眉头紧锁,“都火烧眉毛了,你还在闹,就不能像你妹妹一样,先想着你的祖母和母亲吗?”
徐徽韵本就手腕疼,又被徐璋当众训斥,又是委屈又是愤怒:“父亲,你为何总如此偏心,我明明是被徐徽泠欺负的。”
“你不为我主持公道也就罢了,还训我,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委屈?”
徐璋气得胸口闷痛。
徐徽恒的事情让他焦头烂额,母亲和妻子又被张少师扣住,他在外头奔波了一日,毫无进展。
他又愁又累又饿,回到家就看见大女儿跟二女儿在争执,还说自己委屈。
“你有何委屈的,难道你妹妹说得不对吗?这个时候你还分不清孰轻孰重,枉费你祖母和你母亲疼你了。”徐璋脸色有些发白,张着嘴大口地喘气。
“父亲,您是不是身子不舒服?”徐徽泠关切地问道,又吩咐随行的小厮把徐璋搀扶到小厅坐下,自己去捧茶。
徐徽韵被徐璋接连训斥,又见徐徽泠献殷勤忙前忙后,愤然地甩手走了。
徐璋喝了徐徽泠端来的茶,觉得憋闷的胸口舒服了点,再看她关切地守在旁边,而徐徽韵不见踪影。
徐璋长长叹了口气,“还是你懂事,这么多年,委屈你了。”
徐徽泠温言道:“长姐也是担心祖母他们,关心则乱才这样,父亲不要责怪长姐。”
“父亲还未吃饭吧,我让她们送饭过来。”
她吩咐银笙去传饭。
徐璋问她:“你今日在乾元观,看见了什么?”
徐徽泠回过头,窥探徐璋的神情。
“我和谢五姑娘听说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