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早上出门,到眼下还未回来。”
徐徽泠道:“长姐在前面的小厅,你们去告诉长姐。”
吴娘子陪着笑道:“我们去说了,但大姑娘只哭泣,没有听我们说的话。”
“二姑娘,眼看天就要黑了,金莺毕竟是大公子房中的人,她若是有什么意外,我们也不好向她爹娘交代啊。”
徐徽泠低头想了想,“你派人去金莺家里问问,她是不是回家了。”
云雀怯生生地道:“二姑娘,早上金莺告诉奴婢,她想去乾元观上香,奴婢担心,她是不是和公子在一起,被带走了?”
徐徽泠又想了想,“吴娘子,去金莺家中询问的人,不要声张,也不要让她父母担心。”
“你再让人去告诉主君,就说金莺今日也去乾元观了,不知道是不是遇到张家的人了,请主君一并问问。”
“我这就去。”吴娘子道。
她和云雀到了外头,叹道:“没想到关键的时候,还是二姑娘能拿主意。”
云雀看着前面逐渐变黑的路,满面愁容,“也不知道金莺眼下在何处,如何了,真是担心啊。”
她担心金莺,也担心自己。
徐徽恒给张大姑娘下药的事情,她并不知道。
她打听了许久,只打听到徐徽恒惹到了张少师。
张少师是太子的老师,得圣上和太子器重,徐徽恒此次凶多吉少。
她的身子早已给了徐徽恒,原想着能做他的妾室,没想出了这种事,眼看留在徐家是无望了,要出去嫁人,她又能嫁给谁?
云雀茫然地随吴娘子往前走,身影渐渐被夜色吞噬。
徐徽泠的房中,玉箫端来桂圆红枣茶,小声道:“也不知道金莺是不是被张家拿住了。”
“应该是,张二姑娘还想要拿金莺,说服张大姑娘放弃徐徽恒。”徐徽泠道。
她喝着桂圆红枣茶,吩咐玉箫和银笙:“你们留神前面的动静,若是有消息传回来,即刻告诉我。”
但这一晚,没有消息传回来,徐璋也没有回来。
次日,徐徽泠梳洗后,银笙送来早饭。
徐徽泠吃了半碗汤饼,两个梅花包子,一块奶油酥,又喝了一碗杏仁茶。
玉箫笑道:“许久没见姑娘吃得这么香甜了。”
徐徽泠道:“今日的早饭特别合我的口味。”
银笙笑道:“奴婢也觉得今日的早饭做得特别好。”
主仆三人相视而笑。
徐徽泠吃饱后,又坐了好一会,才出了房门。
徐徽韵站在穿厅前,呆愣地望着影壁。
她脸色发青,没有上脂粉,唇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