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徐徽韵嫌恶地将头扭过一边,“谁要你的东西?”
徐徽泠把匣子合上,让银笙拿回去屋子去。
吴娘子过来,走到徐徽泠面前,“二姑娘,金莺的爹娘不知道从哪里得到消息了,今早来问金莺去哪里了?”
徐徽韵皱起眉头,“吴娘子,她是当家人吗?你同她说这些。”
徐徽泠对吴娘子道:“长姐说的是,我不是当家人,再说了,即便母亲不在,还有长姐呢,吴娘子去和长姐说吧。”
吴娘子犹豫了一下,走到徐徽韵面前,把金莺的事情说了一遍。
徐徽韵不悦道:“昨日云雀说了,金莺是去乾元观上香,谁知道她后面去哪里,我们总不能时时盯着一个丫鬟的动向吧?”
吴娘子陪笑道:“可是,金莺的身契毕竟在夫人手中,若是金莺出了什么意外,官府也是会过问夫人的。”
徐徽韵哪里能意识问题的严重性,满不在乎地道:“那就让她爹娘去找官府,官府能找到人,我们家现在自己都顾不上了,哪还能顾到一个丫鬟。”
吴娘子无奈地向徐徽泠投来求助的目光,徐徽泠望着大门的方向,装作看不见。
吴娘子心一横,应道:“那我就按大姑娘的话去回金莺的爹娘。”
徐徽泠的嘴角不易察觉地勾起一点。
这个家是越来越热闹了。
金莺的娘很快就找到穿厅,向徐徽韵扑通跪下哭喊道:“大姑娘,你们不能如此对金莺啊。”
“金莺从小就伺候大公子,这么多年一直尽心尽力,她如今不见了,你不能不管啊。”
徐徽韵沉着脸道:“我不是说让官府去找了吗?怎又是不管了?”
金莺的娘哭喊声更大:“金莺是大公子的人,要去报官,也是主子去报,哪有我们自己去报官的理?”
“大姑娘如此冷心冷情,可是寒了我们这些老人的心啊。”
她一声接一声地哭嚎着,许多下人悄悄围过来看。
徐徽韵气道:“你真是无理取闹!”
徐徽泠劝道:“长姐,你和金大娘好好说一说。”
徐徽韵凌厉的目光扫向她,“我说话,你插什么嘴?”
徐徽泠叹了口气,退到旁边。
金莺的娘喊道:“金莺也是一条人命啊,大姑娘怎能不管?”
她反反复复把责任推到徐徽韵身上,徐徽韵气得不行,又不想再让她胡搅蛮缠下去,把吴娘子叫过来,“找人去报官。”
徐徽泠一怔,错愕地看着徐徽韵,眸底却闪过一丝讥笑。
吴娘子也忙走到徐徽韵身边,小声道:“大姑娘,眼下不能报官啊,大公子和老太太,还有夫人都尚未回来,不能再引官府的人到家中来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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