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有空,你去揽月楼找我。”
徐徽泠道:“好。”
李长昀看了看她身后玉箫抱着的琴,皮笑肉不笑道:“徐二姑娘新得一张新琴,恭喜。”
“只是我提醒徐二姑娘一声,这张琴太过锋利,怕是会割手伤到自己,徐二姑娘须得当心啊。”
琴怎会锋利?
难道李长昀在暗示什么?
徐徽泠愣神的瞬间,李长昀的马车已向前驶去。
玉箫把琴往前伸,和银笙细看,纳罕道:“这琴又不是利器,怎会割到手?”
“他怕是另有深意。”徐徽泠道。
她原计划从沉昭处出来,就去找谢静慈的,但想了想,还是先回去看家里的热闹。
徐徽泠回到徐府的时候,上房里已经安静下来了。
她问得徐老太太已经歇下,就走了。
她绕到杨氏的住处前,里面也很安静。
徐徽泠以为杨氏已经出去了,没想到走到徐徽恒的住处时,听到里面传来哭声和说话声。
她忙让银笙盯着前后是否有来人,自己蹑手蹑脚地走近。
杨氏在哭泣,“想当年,我忍着被商贾女压一头的委屈,生下了你兄长,被多少人笑话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