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,平南王为王妃出气。
徐璋在朝中的日子本就煎熬,今日受了难堪,回来自然要找杨氏泄愤。
铁盘上的菜被小火熏暖了,食物的香气溢出。
徐徽泠嗅着诱人的香气,只觉得心里畅快不少。
“徐徽韵的事能让他们吵很久,由着他们吵。”
徐徽泠那日躲了于宥成,连着两日没有出门。
谢静慈找上门了,脸色有些不好。
“怎么了?”徐徽泠和她坐在炭火盆边。
“于公子去找了我,想见你一面。”谢静慈笑道。
她笑得勉强,眉眼间有愁绪萦绕。
“我是不会再见于公子了。”徐徽泠盯着她的眉眼,“除了于公子的事,你还有其他事,是不是。”
谢静慈的头慢慢地垂下。
“平南王妃邀请我们夫人去吃茶,要我陪同前往,那个何大人也在。”
她说到后面,带了哭腔。
徐徽泠血气快速上涌,胸腔剧烈起伏着。
平南王妃这是想让谢静慈,顶替徐徽韵做何大人的妾室。
谢静慈克制不住哭了出来,“那日我还笑旁人,没想到今日就轮到旁人笑话我。”
“阿泠,我们这样的人,是不是注定了只能任人摆布?”
徐徽泠再一次想起傅蓉的话:“我们头上的天不会改变,我的命运也不会改变。”
徐徽泠悲从中来。
谢静慈哭道:“阿泠,若我们夫人真把我嫁给何大人做妾,我真的宁愿一了百了。”
徐徽泠打了个激灵,打断她的话,“你别胡说。”
谢静慈哽咽着,“我没有胡说,何大人近来得圣上器重,朝中许多人都巴结他。”
“我们侯府早已衰败,我父亲一直想着攀上权贵,挽住我们侯府的颓势,他会同意的。”
“我们想想法子,会有法子的。”徐徽泠安慰她,也安慰自己。
傅蓉已经被害死,她不能让谢静慈再被害死。
徐徽泠让谢静慈先回去,自己前往揽月楼。
但今日不知道发生了何事,到处都有金吾卫,虎视眈眈地盯着过往的行人。
她尚未到揽月楼的时候,就被于宥成拦住了。
于宥成脸色有些苍白,眼底还有乌青。
他巴巴地望着马车中的徐徽泠,“徐二姑娘,能不能和我说几句话。”
旁边的金吾卫看着。
徐徽泠只得下了马车,同他走到旁边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