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腊八煮了,大家一起吃,积福积寿。”
她把小簸箕放在桌上。
杨氏道:“知道了,我会跟阿韵一起捡佛豆的。”
绒花出去后,杨氏从小簸箕中抓起一把蚕豆,冷然凝视着,“我的儿子在西南受苦,他们却想着积福积寿。”
她用力把蚕豆往下扔,咬牙切齿,“我倒要看看,他们能不能积福积寿!”
徐徽韵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眼睛一亮。
她一把拉住杨氏的手,“阿娘,不如,我们去寺庙上香祈福?”
杨氏苦笑:“我如今身子虚弱得很,不想出门吹寒风。”
“要是那个贱蹄子也一起去呢?”徐徽韵目光灼灼,“燕王总不能时刻都跟着她吧?”
杨氏反应过来,“你是说?”
徐徽韵用力地点头,“对!”
“祖母不是想要积福积寿吗?阿娘您就说去寺庙为祖母积福,要那个贱蹄子一起去。”
“我们女眷出行,燕王怎能跟着,到了寺庙,那个贱蹄子可就任由我们处置了。”
杨氏一拍手,兴奋道:“你说得对,我们一家子女眷出行,燕王即便想要跟随,我也有理由不让他跟着。”
“如此,我看谁还能护着那贱蹄子!”
她拍了拍徐徽韵的手,欣慰道:“我的阿韵能想出这样的妙计,也是能成大事的。”
徐徽韵施施然地笑了。
她又道:“那我们就来商议商议,该去哪里的寺庙合适,还有找谁去羞辱那个贱蹄子。”
母女俩在房中密谋了许久。
晚饭前,吴娘子来告诉杨氏:“夫人,主君说,腊八那日,护国寺作浴佛会,广施七宝、五味粥,朝中众臣会提前送米豆到护国寺。”
“主君请夫人预备一两样米豆,遣人送到护国寺。”
杨氏冷哼道:“他不是很嫌弃我吗?这会子又要我做这些做什么?”
吴娘子尴尬的笑着。
徐徽韵笑道:“阿娘,您到底是我们徐府的主母,这些事情若不是您来做,还能有谁做?”
吴娘子忙附和拍马屁,“大姑娘说的没错,夫人可是我们的主母,这些事情也只有夫人处置,才能妥当。”
杨氏心里舒坦了些,“我知道了,明日你去库房领一袋江米,送到护国寺,记得让寺监记在名册上,好让圣上知道,我们也尽了心意。”
徐徽韵看着吴娘子出去,目光森冷地说了一句:“阿娘,不如我们改变一点法子,让那个贱蹄子的丑态被许多人看见,甚至是燕王,我看她还有没有脸再活下去?”
徐徽泠从徐老太太那里带了佛豆回屋子,接连两日,都在家中捡佛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