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平南王妃往徐徽泠看过来,“徐二姑娘的琴艺也不错,不如……”
“不如怎么?”李长昀打断她的话,眼上笼罩了一层寒气。
“于公子就是坐在冰天雪地中抚琴,手指冻僵,才连茶盏都端不稳,以致伤了手指。”
“程夫人还想让徐二姑娘也受伤吗?”
他转身对李长晏作揖,“太子殿下,若要以伤人才能助兴,臣实不敢苟同,也不会让徐二姑娘冒着寒气抚琴,太子殿下若是要怪,就责罚臣好了。”
他在人前甚少如此疾言厉色,程夫人和平南王妃面色顿变。
李长晏压下眸底的一点晦暗,哈哈笑道:“九弟,你这话说的太重了。”
“今日赏梅,是为了愉悦,谁都没想到于公子会受伤。”
“孤知道九弟是心疼徐二姑娘,直说就好了,不用说伤人助兴。”
“臣心疼徐二姑娘,不忍看未过门的王妃受罪。”李长昀接过他的话径直道。
李长晏笑容微滞。
他没想到李长昀真就说出来。
程玥轻笑:“徐二姑娘真是好福气啊,还未成亲,燕王就如此袒护了。”
徐徽泠羞赧道:“太子妃所言极是,臣女也觉得有福气。”
程玥笑容也僵了。
李长旸想笑,顾忌李长晏,低下头,肩膀一耸一耸的。
李长晏挂着的笑冷了几分,“九弟和徐二姑娘,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。”
李长昀笑眯眯地应道:“臣也是这般觉得。”
李长晏拉着程玥转过身,“我们去那边赏梅。”
程夫人和平南王妃等人急忙跟上。
李长旸偷瞄着李长晏走远,压着的笑声冲了出来。
他大笑了许久,好不容易才缓过来,对李长昀和徐徽泠道:“九哥,徐二姑娘,你们当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。”
他怕他们误会,又补了一句,“我是说好的意思,不是太子那个意思。”
李长昀也看着徐徽泠笑:“我也觉得是这样。”
徐徽泠眼睫轻轻一颤,嘴唇动了一下,但又闭上,只望向远处的金明湖。
金明湖还是一如往日地碧绿,如一块玉石,被白雪和红梅衬托着,更显温润雅致,看得人愉悦畅快。
程夫人和平南王妃,几次在李长昀和徐徽泠面前碰壁,已不敢再轻易招惹。
李长晏要撑着体恤兄弟的美誉,也不好再出手。
程玠不知为何,给于宥成处置伤口,两人皆久久不见。
午宴时,程玠到设宴的屋子,于宥成没有出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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